好反驳,只能傻傻的任小魔女说瞎话。
梅大娘会心地一笑,“我们这里的姑娘,可是各顶各的身怀绝技,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都精,你们是分开娱乐呀,还是在一起开心呀?我好安排人来服侍两位呀!”
还要找姑娘服侍?耿精忠头都大了,他出生入死,眉都不会眨一下,可要他在红粉胭脂里走一遭,却如同要他性命一般。
小魔女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见耿精忠如此囧态,更觉好玩,她更要看一看,他见美女后的反应。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一锭银子,足有四五十两,交给梅楼主,吩咐道:“我们一齐坐一会儿,但给我哥,找两个绝色的美女,服侍好了,还有重赏!”
梅楼主接过银子,返身下去安排。
耿精忠生气地对小魔女说:“我们只是暂闭一时,你还叫什么姑娘呀!我可被你害苦了!”
小魔女一脸的无辜,“人家这儿,就这么个规矩,你不按着规矩做,一看不就假了吗?既来之,则安之吧,哥哥!”
时间不长,梅大娘回来了,身后还带着两个漂亮姑娘,谁知两位姑娘见到耿精忠后却不肯向前,而是怯生生地躲在梅大娘身后。
小魔女不乐意了,生气地对梅大娘说:“我给的钱不够吗?还是我哥哥长得太难看?怎么她们像看见瘟神一样躲起来!”
梅大娘淡淡一笑:“小妹妹,你误会了!她们是害怕你们带着的这条大狗,和你怀里的这只猫!”
小魔女看看蹲在地上的红狼,又瞧瞧自己怀里的天山雪狸,理解地笑了,也难怪,她们没见过这么凶的狗和猫。“这好办,你叫人准备点好吃的东西,我把它们带到隔壁的屋子里!”
梅大娘爽快地答应了,吩咐下人,马上办好了此事,小魔女将天山雪狸和红狼领到了隔壁。
他们所在的这间屋子很宽大,室内美缦低垂,罗维飘香。一应陈设,古香古色。梅大娘又吩咐下人们备好一桌酒席,来招待两位贵客。
无论耿精忠,还是小魔女,都是第一次来到这销金的所在,这里的一切,对他们而言,都是崭新的一个世界,这里的每一步,都是一次不同寻常的旅程。
梅大娘为耿精忠和小魔女一人倒了一杯酒,便知趣地下去了。
被叫来的两个姑娘,混迹风尘多年,深谙相处之道,没三五句话,便同小魔女熟得象闺中密友一样,亲得象同胞姐妹一般。
只是耿精忠却十分不习惯,站着不知手怎么搁,坐着不知脚怎么放,让小魔女看着着实觉得既好玩又好笑。
酒过三寻,菜过五味,小魔女更放得开了,她想更深一步测试一下耿精忠,便对坐陪的两个姑娘说,“你们谁能让我哥抱一下,亲一口,我出五十两银子,”说完从衣袋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两个姑娘纷纷端着酒杯来到耿精忠的面前。
耿精忠知道小魔女又开启了胡闹的模式,心下恼也不是,气也不是。只好左躲右藏,逃避两个姑娘的肉弹攻击。
看着耿精忠又囧又恼,又不敢发作的样子,小魔女直乐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恰在这时,梅大娘怀抱着一张琴,带着一个绝色美人,推门走了进来。
见他们玩的十分开心,梅大娘轻声道:“两位贵客,头一次来到我的梅花楼,我无以为报,年青时学得一点音律,想弹与两位贵客,我这位妹妹精于舞技,恰好新编了一个舞蹈,也一同献与两位贵客,我的妹妹叫国色,舞蹈的名字叫,梅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