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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不信:“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里面是个即将诞生的生命,是他给的,你不会有做母亲的幸福?”
“真的,你这样想的?”
“你听听,小东西在踢我。”
她让她伏着她肚皮听。她真听见“嘭嘭”声,不由得她又是大笑,叫卢枫快快出去,她不要见他。舒兰示意他先出去。她还是不放心他没走远,跳下床开门左瞧右看,直到她真的没看见他,回转身,大声笑,要舒兰俩个讲她们的大肚皮。她没有学过妇科,不知生命的由来形成。此刻她听着,时时不可思议地叫和惊呼。秦琳琳特意送来一本夫妻知识小册子,她翻读,读得她面红耳赤,读完小声地问:“你们俩个家伙的他都读过这?”
“当然,不读,他怎么做好一个丈夫。”
“好难为情。”
“这是人生必经之路。”秦琳琳神秘地笑:“我们读医科学这个时,我也和你一样,不敢看,臊得要命,现在。”她微笑不语下去。
“现在成老油条了。”荷儿红着脸笑,笑着又压低声:“你们俩个的坏东西一定教坏他了。”
“反正他不敢强奸你。”
“呸,呸,呸。”她连啐:“他敢。”
“你还让他吻你吗?”
“他比上次来时坏。”
“还用说,是我教的。”不凡推门进,他是看卢枫不留在病房,满脸红涨回连队,再三追问才问出原尾,笑得他眼泪都出来,笑完将卢枫抓回来,在外面偷听多时。他引用男人那句经典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不是吗?否则你为什么不惧风雪寒冷而追踪笨驴的脚印寻他,你不是对他牵肠挂肚,不是因为他所谓的坏。”
“秦琳琳,你快封住他的臭口。”荷儿大叫。
“他说的对,为什么要封?”秦琳琳支持丈夫。
不凡非常得意:“这叫夫唱妇随,懂吗?臭丫头。”
“哼,我要叫天泽揍你。让你整他。”她气鼓鼓。
不凡鬼脸,神气活现:“我好害怕,他有顺风耳,可以听见,会飞来和我打架决斗。”
他话音刚停,他的手提就响了,他看也不看的,拿起来就喂。听筒那边:“不凡,荷儿好吗?你没欺负她吧,你有没有按排卢枫多陪陪她。”
不凡大大的鬼脸叫:“你没搞错,早不打来,晚不打来,为什么臭丫头说你你就出现了,她很好,在医院躺着,高烧40C゜,昏迷了一天一夜,刚醒,卢枫正在陪她,你满意了吗,要不要过来和我决斗?”
“你等着,我迟早会给你一拳,你快让荷儿听电话。”
不凡这个气,交手提荷儿,荷儿眉飞色舞叫:“你的案子完了没有?我等不到你,大哥就让我找卢枫来了,我要把他带回去见爷爷。”
“我知道,你干麻那么不小心?”
“是我故意的,卷毛又使坏,特意按排他们深更半夜,大雪天,去傻跑,我不能报复他就跟在他后面走。我想叫风雪把我吹死算了”
“你太不懂事了,军人就是这样的,越是天寒越要运动,越要磨练,否则笨驴几时能成才成器?他这点也不能受,你嫁他做什么?不要难为不凡了,知道了吗?”
“我不管,总之你要揍卷毛,否则我一辈子都不理你。”
“好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再犯傻,不要去看卢枫训练,你总这样会影响他,对别的兵士也不好。”
“好。”她应承:“可你一定要揍他。”
“是,谁都没你重要,你不理我,我做人一点乐趣都没有。”
“真的?”
“当然,你是我最心爱的妹妹。”
她脸上漾起笑容。
不凡却是瞪眼她说:“你是从他哪部位长出来的,大舅妈怎就拿别人的孩子弄到她儿子身上去了,真就这样邪门。”
她不听他说,躺下去,留下卢枫说话。舒兰他们退出去,都是笑不能自抑,在一起趣笑了一回荷儿才各自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