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发傻。
卢枫更是呆呆的作声不得,荷儿?那夜父亲提到的荷儿难道说就是她?一个小和尚,是沈伯伯的女儿?父亲夸她恼自己不中用不替他争气,让他丢面子,她看上去真的是很讨人喜欢,除了脸皮上的小雀斑她无可挑剔。
荷儿打量几眼卢枫,一身洗得发旧的军衣,衬着乌发,黑眉黑眼球恰到好处,通直的鼻梁为他平添十分正气。她一眼对他就有十分好感,对父亲说:“他就是老驴的小驴吗?”
沈亭柏微笑招卢枫近前介绍说:“枫儿,这是伯伯的小丫头,以后就在你们班,帮伯伯好好照看她行吗?她可是时常闯祸的。”
荷儿笑:“爹爹,他怎么可以照顾我,你瞧他傻里傻气的,没老驴一点灵气,还是我照管他好了。”
莫九隆听完再忍俊不禁,捧腹大笑,卢枫也笑了,上前来牵她,她的小兰花手柔软绵嫩。莫九隆生气地劈开他们牵的手嚷:“男生女生怎么可以手拉手。”
沈亭柏笑,拍拍九隆说:“你以后不用跟枫儿斗嘴,有叔叔的小丫头你应付不过来,你让她不行,不让也不好,到那时千万别怨叔叔整了一个头痛你。”
他很自负地笑:“放心,沈叔,现在你就把小丫头交给我们上班去吧。”
沈亭柏笑着告辞离开。
卢枫心花怒放,他没想到荷儿是这样乖巧、调皮,这时他真恨那天为什么就鬼迷心窍,错过早识她的机会,怨不得父亲生气,他实在该骂,骂不够,揍一顿他或许没有这般后悔。
荷儿又拉起他的手,欢笑,一面走一面问:“你总气你家那头老驴是吗?”
他纠正说:“你不可以那样称呼我的爸爸,你可以叫我小驴。”
她更是笑,但应允,说:“我不知道你哪里不对劲,真是有股傻气。”
“傻气?当然是脑子有问题。”九隆说。
荷儿抬起小脑袋又细细地研究卢枫说:“才不是,”许久她尖刺地一声笑:“是耳朵,耳朵,这两耳朵你说他怎么长的,是不是太大了一点,简值就是驴耳。”她引九隆瞧。
九隆认真盯着看,还左拨右拨。
卢枫推开他,恼说:“你别趁机损我。”
九隆怪模怪样,不怀好意地笑。
卢枫的耳朵没什么特别,只是比常人的大些,厚些,好像佛耳,大耳朝怀。卢枫领着荷儿穿过南楼生物园,拐过一条过道往东去大堂上楼。学校分东西南北四楼,四层楼面。校南面四分之一场地是运动场,东面有一块南球场。高一校室在东楼。他们到教室,早已上课。当他们一出现在教室门前叫报告时,所有的眼球齐刷刷聚过来,随后哄堂大笑,有个捣蛋的男生高声笑,“小和尚你化缘化到校室来了吗?,快来,我给你一点,权作我敬佛了。”
又是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