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曾包正笔直的砸进监牢里。
“偶尔也会有这种热血沸腾的时候”这种容易影响他人的感染力,到哪里都是会受欢迎的人啊。天夏放下高举的脚。
“咳咳咳,哇”从纷乱的岩石和扭曲的监狱房里爬出来,幸好他足够警惕,受的伤也不重,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力道不错”曾包正紧握着长剑。
“不错的教学”再亮的阳光也照射不进昏暗的监牢内壁。
“要是我就不会错过时机,补上一击,不留给敌人有机可乘”脚下一扫,乱石飞向黑暗里。
曾包正迅速奔跑了出来。
“受教了”模糊的黑影若隐若现,说完沉沦在黑暗里,与其融为一体。
“自古英雄出少年,真是羡慕,不服老都不行”
“喝”曾包正手掌抵住长剑剑身,巨石噹砸得飞退,脚下隔着厚厚的鞋底都磨得滚烫。
不知为什么,自从人神大战结束以来,每逢一遇到战斗,天夏的身体所有的细胞就像一个个小人向他传达着,骚动,叫嚣的信号。川流不息的血液激烈的撞着心脏,他精神亢奋,肉体不由自主的挪动。他的身体渴望着战斗,战斗,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着,仿佛一头闻到血的猛兽,好斗的本能在血液里沸腾。
饥渴难耐啊。
天夏砸在地上,和曾包正拳打脚踢,每一击碰撞曾包正就像橡木打在身上,坚硬不已。他疼痛,疼痛让他越战越凶猛。他疼痛,疼痛让他又回到不怕死的少年时候,他,早已忘却了疼痛,只有这样,恐惧才不会占据了上风。
曾包正吐出几口鲜血,双目血红,如果有感觉,只能用痛快二字形容,抹掉嘴上的血液,奋起身体冲出去,但是,脚动不了。
低头一看,地面何时结上了一层冰,把他的脚劳劳的冻住了,太过兴奋完全忘记了周围。
战场这可是大忌,必须保持眼观六路,耳听四方。没有敌人会与你一个人比划比划,战场上的人呐,有的不知不觉死掉也是常有的事情。
抓住时机的天夏一个鞭腿扫在曾包正的腰上。听得见骨头断裂的声响。
“哇”正面毫无防备受到天夏的一击不可能毫发无伤。
土尚突然冲了出来。
两人叠在一起狠狠撞在墙上。
“结束了”背后的土尚说。
他也后大意的时候。
“可恶...”曾包正嘴里不断冒出鲜血,他不甘...他还想要...
锋利的长剑高高举起。
塞进手里。
一根深入岩壁的铁棍穿透了曾包正的尸体。
土尚推开曾包正挤了出来,高举手中的宝剑。
“我们,自由了”覆盖半个脸的血迹让动起来狰狞的伤口更为恐怖。
到最后,曾包正死了。带着目空一切的眼神回到属于他的战场,那才是属于他最终的归属。
“哦,我们自由了·····”
阳光下宝剑闪闪发光,有点像泪光,顿时牢里呼声大作。
“但是,还没有结束”土尚接着大喊。
人群终于安静了下来,虽然杀死了操纵他们生命最大的敌人,接下来又要如何对灰岩城的老百姓和守军解释,等待他们的依旧是死亡。
“接下来,我将扮回归时受到土匪,有预谋的攻击,但是寡不敌众,最后将军奋勇杀敌消灭了土匪,代价是,所有士兵,包括重伤的将军不幸阵亡,只有我一人存活了下来。我将带着曾包正的尸体回去灰岩城报丧,而各位再忍耐一段时间,帮忙修复这座监牢,派几个人伪装成守卫,等我归来,将是自由的时候”
“哦·······”
虽然他们还是在牢里,不用再担心受怕。
现在,只剩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