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想溜出去找伊紫她们吧。”一名老者进到屋内,手里捧着一碗黑糊糊的东西。
“爷爷。。。。。。”小女孩蹭拉着老者的裤脚,撒娇道,灵动的大眼里充满了狡黠。
老者笑着摆摆手,小女孩欢呼一声,撇了阎风一眼就跑了,速度奇快,丝毫不逊色处于巅峰状态的阎风。
阎风虽吐不出言语,心里还是清明的,这小女孩的修为绝对不在他之下,更让他吃惊的是小女孩的年纪,似乎比他还要小上一、两岁。
“喝了它,对你的伤势有好处,不过真让我惊讶,寻常修者若是这种伤势,早就去见阎王了,你还能坚持到现在,我猜你绝非寻常的体质。”
老者为阎风喂药,完了后一直盯着他,口中一直呢喃着阎风听不懂的话。
“若是留下他,姜环那边恐怕会有麻烦,或许应该与老祖沟通一下。”
“哎,身负这种血脉,难分福祸。”
“苟活了大半生,究竟是对是错?”
“当年如果帮助那人,如今的局面或许会。。。。。。”
“姜老头,那龙鳄你不是藏起了一根大腿吗?赶紧拿出来烤烤,这肉放久了,鲜味可差得远咧。”一只肥兔子大摇大摆地蹦进来,嘴上喊道。
阎风生平第一次觉得肥兔子是那么可爱,如果它就此消失,实在太对不住徐老的托付了。
不过它如今的样子实在有点滑稽,伤口处涂满了药汁,白一块黑一块的,但丝毫不影响它的食欲,精神十足。
“就未见过这么妖邪的兔子,吃肉喝酒,那叫一个欢。”姜离没好气地道。
“爷可是未来主宰众生的存在,当然与众不同。咦,臭小子你终于活过来了?”兔哥这才注意到阎风,惊喜道。
它蹦到阎风耳边,带着一股兴奋劲道:“嘿,这地方很不错,适合你留下养伤,还有那些母兔子,一只比一只滑溜。”
姜离一巴掌拍落到兔哥的屁股,干脆道:“滚。”
兔哥不满地嘟囔了几句,嘱咐阎风安心养伤,哼着歌不知跑去哪里祸害谁了。
一连三日,阎风如死尸般躺着度过,吞服老者熬炼的黑色汁液,肉身终于焕发出一点生机,感觉就像重新夺回了主导,几根指头可以微微的弯曲。
老者欣慰一笑,“总算有点效果了,再过些日子,应该能下地走动了。”
小女孩在屋子里的时间不长,经常在外疯玩,就如当年的阎风那般,淘气劲十足,有时回来灰头灰脸的,甚至满身沾满了泥巴,但不变的那抹可爱调皮的笑意,让人心情愉悦。
小女孩对阎风的兴趣不多,反而对凶戟产生了好奇,又是摸又是探出神念,大眼越发的明亮,像似发现了奇珍般。
“阎风,你这灵兵虽然坚硬无比,但实在太重了,哪里适合战斗。”小女孩吐着舌头笑道。
“曦儿,你又在捣蛋了吗?”屋外传来姜离的声音。
“他身上还有伤,可经不起你的折腾,况且你年纪还小,来日方长嘛,最好还得选一个独处的地方。。。。。。”兔哥亦在外面叫喊,这话一出就变味了。
“流氓兔,瞎说什么呢。”姜曦嗔怒道,脸颊攀上出一丝红晕。
“姜老头,别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对男人没兴趣。”
“死肥兔子,早知就该把你丢出去。”
一人一兔吵不停,姜曦干脆把门关上,乐得清静。
每天这个时间,在外疯玩的姜曦都会回来屋子里,以神力为阎风疏导经脉,加快他复原的速度。
“我要开始咯。”姜曦双手贴着阎风的胸膛,有点脸红道。
“我。。。。。。问你。”阎风忍着喉咙的疼痛,艰难地道,“我感受。。。。。。不到体内半点灵力,为何会这样。。。。。。咳咳。”
姜曦一愣,眼珠子四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阎风心底一沉,收回了目光,淡淡地道:“请告诉我缘由。”
“爷爷说了,你肉身遭到极大的破坏,经脉尽毁,修为散尽,不死已经是万幸了,但有一点连他都不解,你的灵根似乎消失了,此生恐难再踏入修道一途。”姜曦想了想,还是打算告诉阎风实情,眸子的余光一直偷看他的反应。
此生恐难再踏入修道一途。
阎风脑子里一直回响着此话,双目渐渐失去了神采,空洞而黯淡。
这辈子,要沦为废人般度过余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