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日上三竿,摇姯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小手钻进被窝里轻轻挠他的腋窝呵痒。苏玉珩抓住她的手翻过身来,一脸幽怨望着她。
“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他像个失去贞操的少女般幽幽说道。
摇姯嘿嘿直笑:“该做的不该做的都有,你想知道哪部分?”
“你也是这样勾引他的吗?”自从沈绍礼来找他寻人后,他脑海里摇姯和他的恩爱场景就怎么都挥散不去。他也想好好找她询证,但每次都会怒气攻心,口不择言。
摇姯一口气憋在心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噎得她难受的很。她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就准备穿鞋,再呆下去又是一顿吵,以前她不怕和苏玉珩闹脾气,虽然不好哄,但也纯良无害。如今早已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他万一没哄好,性命都可能不保。
苏玉珩也自知理亏,但他见摇姯连讨好都不愿,气得直咬牙:“原本以为你精谙此道,看来也不过尔尔。”
“尊主大人夜夜春宵,我伺候不好也是常理。”她深吸一口气,套了件外衣就往门外走。
她从来不奢望苏玉珩会解释,如果真道歉了,那就不是苏玉珩。他也正如摇姯所料,没事人一般躺床上接着睡。只不过他这一睡就是一上午,抱着暖暖还有她体香的被子睁眼到正午。
她之所以一直在苏玉珩的生命里出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来自于她没理由的乐观和厚脸皮。她从不觉得喜欢是相互对等的,但她也不认为喜欢是从一而终的,她也会疲倦,也会心生弃意。
自从不再去藏书阁报道后,摇姯会学学刺绣琵琶之类来消遣时光,苍狼教女人很多,但会女红的女人却少之又少,她偶尔会帮些小丫头缝缝补补,小丫头们也会从集市里带些糖果零嘴给她。
上午被苏玉珩气的心神不宁的摇姯手都被扎出了好几次血来,连着一天三餐都只是随便扒了几口便作罢。
枢风尘仆仆又来了:“摇姯姑娘,尊主又喝酒了。”
摇姯头也不抬:“关我何事。”
“这回没喝醉,就是叫您过去而已。”她坦然自若道。
摇姯从躺椅上坐起来,企图从她的表情中发现一丝端倪,无奈枢面瘫的技术越来越娴熟,她干脆往床上一躺用被子蒙住头:“我不去,睡了晚安。”
被子硬拽了下来,摇姯露出两只大眼睛含情脉脉望着她,枢只叹气,“反正你去哪都是睡,但是你不去一群人今晚就得去棺材睡了。”说完隔着厚厚的棉被在她身上点了两下,摇姯便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一脸欲哭无泪。
被枢扛在身上的摇姯有苦说不出,本就一天未怎么进食,加上扛着的姿势很不适,她感觉有苦苦的胆汁要从胃里倒流出来,无奈被点穴说不出口。【零↑九△小↓說△網】
院落外站着几个侍卫朝她们鞠了个躬就放行了,大家都稍稍舒口气,有替罪羊来至少轮不到自己遭殃,显然大家都对昨日苏玉珩醉酒的事心有余悸。
摇姯的姿势是视觉误区,她的脸轻轻撞击着枢柔软的胸部,这个姿势实在让她难以自持,没想到女人的滋味这么美好。
遐想非非的摇姯被扔在一个床上才反应过来这是苏玉珩这段时间的寝宫,她身旁少女赤裸裸直挺着只盖了件透明的纱,玲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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