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啸月与霍离姬大战一场,最终靠一招指天阙将其打翻在地。“若是我与他打上一场,我能否有把握胜他?压制住他的招式并不难,难的是这小子的内功功底实在深厚,不是学了什么歪门邪功,绝对不是如此。”想着,吕择段手慢慢摸向了腰间长剑。
东方隶见状,赶忙道:“哎,吕掌门,莫非你是要替徒弟出头吗?所谓愿赌服输,他霍离姬答应了赌约却输了,理应受到责罚。你若强出手,老夫亦不能作壁上观了!”说着,向前走了两步。东方隶明白,韩啸月方才战胜了霍离姬,已是用了大量内力。若是此刻吕择段出手,韩啸月恐已无力再战。
吕择段一愣,手慢慢挪开腰间的长剑道:“东方前辈说的是,谁叫蠢徒不自量力,非要叫板太守大人。”说着,看了看韩啸月道,“太守大人,能否接受草民一个居中的法子。毕竟是蠢徒惹下的祸,为师者难辞其咎。叫我亲手废掉他的武功,你看如何?”
“不要啊,师父!”霍离姬再吐一口鲜血,继而泣不成声。他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十载苦学付之东流,无奈却输了赌局,的确是给吕择段出了个天大的难题。韩啸月看了看李景贤,李景贤点头示意可以接受,韩啸月便道:“既如此,劳烦吕掌门了。动手吧!”
吕择段点头致谢,回头看着霍离姬,眉宇之间慢慢舒展,反而多了几分慈爱。霍离姬血泪齐下,用力摇头道:“不要啊......师父,救我!”吕择段慢慢上前,双手扶着霍离姬的双肩,眼角眼泪滚滚落下道:“徒儿,不要怪师父。功夫没了可以再学,但作为燕赵名仕之后,亦要愿赌服输。师父在此保证,定会再教你十年功夫!”说着,吩咐弟子道,“众弟子听令,将霍离姬牢牢扶住!”说罢,抬起右手向其后背猛拍了下去。只听一声闷响,霍离姬脖颈向前猛伸一下,又一口血喷涌而出。与此同时,霍离姬两只眼珠前突,好似快掉下来一般。接着,变脑袋一沉,不再动弹了。
韩啸月不知吕择段是否真的将其武功废掉,试探道:“吕掌门,你将他打晕,莫不是还想有意包庇?”未等吕择段反驳,东方隶听罢摇摇头道:“哎,啸月啊。吕掌门是真的废掉其武功了,相信大哥。”韩啸月回头看着东方隶,反问道:“相信你?我的大哥?”
东方隶听罢一愣,他未曾想过韩啸月会有此一问。“啸月,你怎么......”东方隶心中暗道,“你怎么不信我?”想着,突然不知所错,干张嘴不知说些什么。吕择段见他兄弟三人也并非十分心齐,哼笑一声,背起霍离姬道:“吕某家丑,叫诸位见笑了!吕某告退!”说罢,与众弟子一起朝着潭州的方向而去。吕择段无心去管他兄弟三人之事,一心只希望明日春祥居一切顺利。
见外人离去,东方隶想了片刻,看着韩啸月道:“啸月,你方才所言到底是何意?”韩啸月道:“大哥,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就在我来之前,景贤亲眼所见,张大发与沐雅沁进了九州客栈。你如何解释?”东方隶听罢,当即明白,定然是他已然知晓,龙嫣就在九州客栈,故而责怪自己没有及早告知。
东方隶叹口气,示意他二人坐下,而后慢慢道:“看来,你都知道了。”李景贤补充道:“今日本是要为韩大哥去买些滋补药品,意外在九州客栈见到了张大发与那沐雅沁上了客栈。大哥,我韩大哥对你言无不尽,是真心实意的义结金兰。但大哥此事做的不妥啊!”
东方隶点点头道:“我承认,这里面确实有为兄之私情,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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