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心想今天可是个好日子,任村里人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大力竟然那方面不行。
怪不得他俩这几年都没孩子,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这回真是连老天都帮自己,有这两个把柄在手,喜鹊嫂这回还不是任自己宰割,想咋样就咋样。
屋里,大力起身,把衣服穿好,叹了口气就往外走。
他心里明白,这些年喜鹊跟着自己,可受了委屈了。
大力刚转身,喜鹊嫂就抹着脸哭起来。
屋外的三狗子一瞧大力要出来了,转身就跑,好巧不巧的,踩着院里的锄头了。
一脚下去,锄头就立了起来,在三狗子头上敲出一个大疙瘩。
听到外面的动静,大力忙一下就跑了出来,三狗子见状,对着锄头骂了几声娘,丢了魂似的往外跑。
大力追了会,三狗子这小子就像猴子似的,一溜烟就跑没影了,没追上,只好回到屋里。
“咋了?”
喜鹊嫂听到声音,把眼泪抹了,装成个没事人似的,在屋里问。
“没..没啥。”
大力怕喜鹊嫂担心,敷衍了两句,扛着锄头就下地了。
见大力走了,喜鹊嫂又哭了起来,到外面把门窗全关上,从床底下拿出根棒子。
喜鹊嫂躺在床上,脑子里回味着妮儿晚上的叫声,想象自己就是妮儿,程河清就压在自己身上。
越想越入神,喜鹊嫂的手不停在身上上下来回划动,划到哪,哪就着起一片火。
....
隔壁,程黑家,村里几个有名望的人聚在一起,包括前任村长陈虎的老婆燕儿娘。
村里的大事儿河清娘不懂,也不过问,自顾自坐在院里洗衣服。
“你们说的俺都知道,可河清那孩子的性子你们不是不知道,认准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程黑吧嗒着烟,眉头都皱成了“川”字。
“要不这样,你先代理村长,等河清啥时候想通了,咱们再选他就好了。”
燕儿娘建议。
“这法子好,俺同意。”
一个穿着灰色夹子的老人家道,跟程黑一样,他也吧嗒着烟。
其他几人也都点头,表示同意这想法。
“俺?俺不行,你让俺瞧病俺在行,可让俺处理村里的事儿,俺干不来。”
程黑拒绝,他说的是实话,打内心说出来的。
当年年轻气盛,跟陈虎争村长的位置,还跟他打了十几年的冷战。
这么多年过去,程黑对这想法淡了,也看透了,村里大事小事,哪样不用村长处理,他确实干不来。
“你说你俩父子不干,村里还谁能干?”
燕儿娘急了,眼瞅着村里连个主心骨都没有,还一大堆事儿等着处理。
程黑又抽了口烟,往外头瞅了下。
半晌,程黑开口了:“大力这孩子就挺靠谱,人不错,正直,读书的时候成绩也好,要不是父母去的早,没人供他读书,现在没准都出息了。”
“大力?”
几个来找程黑商量的人都皱着眉仔细的思考。
过了一会,互相看了一眼,都点点头:“行,这孩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