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
整个下务村都充斥着安静与不安分。
妮儿躺在床上扭动身子,嘴里吐出炙热的气息,呻呤声不断的刺激程河清更加卖力的“进攻”。
随着最后一声呻呤,程河清瘫倒在妮儿身上。
这天晚上,程河清跟妮儿不停的反复“运动”,直到最后累的不想动了才停。
妮儿躺在炕上,搂住身上的程河清,摸着他的头发。
现在,她总算真的成了他的女人。
实实在在的。
她的河清哥哥以后也会像对陈飞燕那样对她。
心里美滋滋的,妮儿想着,就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大早,程河清就起床往自家诊所跑。
“今天就别送饭了,俺自己回来吃。”
程河清望着妮儿。
诊所到家的路不远,可来回也好几里地,自己来来回回走了十几二十年,习惯了。
妮儿不同,这几天来送饭,顶着大太阳,浑身上下都是汗,程河清看着心疼。
“没事,俺也想熟悉熟悉村里的路。”
妮儿道,心里像灌了蜜似的,她能感受到程河清心里想的啥。
见妮儿坚持,程河清也不好再说什么,吃了点东西就往诊所去了。
一连过了二天,这天下午,村里突然传来集合的锣声。
程河清诊所刚好没人,就到村里广场去,看发生了什么。
到那一问才知道,原来是三妞家那案子有结果了。
镇派出所把那张锄头带走了,交给上头,做了调查,发现上面有指纹,不是刘瘸子的,这事儿别人干的,不过刘瘸子是第一个接触死者的人,还留在所里配合调查。
得到结果后,镇里马上就派人过来调查,说是要采集全村人的指纹,找出真正的凶手,顺便问问谁还有作案动机。
铜锣响过,全村的人都集聚在广场上,有人发现作为村长的陈虎没在。
大家这时反应过来,从三妞跟三黑子遇害到现在,几天的时间也没见过陈虎。
广场上开始议论起来,有人就说:
“陈虎的女儿陈飞燕就是间接死在三黑子手里,这事儿会不会就跟他有关系。”
这话一出,顿时就炸开了锅,大家都觉得这话说的在理,便四处寻找,发现燕儿娘也没在。
“他们夫妻俩不会是畏罪潜逃了吧?”
有人就道。
“指定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逃难道还等死啊。”
“对。”
“没错。”
“在理。”
在场的人纷纷附和起来。
这时程黑站了出来,站在广场前面的讲台上,这广场是专门用来开全村大会的。
程黑这辈子也就站过两次,这一次跟那次选村长。
讲台用水泥砌的,里面都是红砖,讲台中间弄了根铁杆,上面升着鲜红色的五星红旗。
“乡亲们,静一下,听俺说两句。”
程黑拿着喇叭,站在高台上,大家安静下来。
“人名关天,大家伙儿可不能瞎猜,过去俺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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