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好了点后,每天早上,在林武安训练融合身体的时候,曹普德也早早出去,到山里去打猎,就为了让这小子多吃点肉,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训练还这么辛苦,不吃好点怎么行。
当然做饭的事情就交给蓉儿了,蓉儿每天都费心费力地变着花样的为二人准备美食。
三人分工明确,各忙各的,每天吃过午饭,林武安就跟着曹普德练剑,林武安从没接触过剑,匕首倒是用过,但也只是防身用的,远没有像用枪那样顺手。
曹普德用随身匕首削了两个木剑,扔给了林武安一把,随意道:“无论刀剑,在乎人用。目的在于制胜,刀法、剑法,最重要的是在于攻心。你要能看懂对手的心,就能预知对手的剑法。你攻我看看。”
林武安拿起木剑,也不说话,突然往右边扑去,像是要从右侧攻击一样,然后又使了个假身,回转身来,木剑直指曹普德的左侧的腰部。
岂知曹普德却不管正刺过来的木剑,只是挪步往左一跨,手中的剑却刺往林武安的眼睛。
林武安大吃一惊,忙撤回木剑,脚下往后退了两步,曹普德也不追赶,林武安心中不服,大喝一声,手握木剑,横削竖劈,大有一往无前之势,唰唰唰,一连劈了三十多剑,曹普德也不还手,只是凭着步法移动,林武安竟然连一片衣角也没挨着。
林武安累得气喘如牛,心中狂惊,本想仗着自己年轻,身手敏捷,就算不能制胜,也总能打个平手吧,谁知道竟然对方连剑都没用,只凭步法,自己就连他的衣角都没沾着,心里再也不敢小瞧这古代的剑手了。想着就算自己恢复到全盛状态,估计也打不赢这厉害的敌手。除非,除非二人自由搏击,才能把对方揍个胖猪头。
曹普德笑了笑道:“你身手、速度倒是还可以,只是剑法就差远了,对付个小贼寇是没问题的,但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你就要吃亏了。”
林武安虚心求教,曹普德也不藏私,心里也想把林武安造成可用之材,于是把自己所有的剑法全教授于他,二人一起研究攻防之道,不觉又一个月匆匆而过。
这时,林武安已经能和曹普德有攻有守的对剑了,剑法上的造诣已经和曹普德不相上下了。曹普德也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二人虽没有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人有本事,曹普德也是感到不枉自己的一番心血。
林武安也感觉到自己和这副身体已经快要融合成一体了,只是总感觉差了一点点火候,也许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行吧。
这天,曹普德和林武安练剑完毕,曹普德拉着林武安坐到门前的石桌旁,曹容儿也坐在一旁,曹普德眼睛看着林武安说道:“小安,你领悟不错,剑法已练的有相当水准了,剩下的就要在实战中自己去锤炼了。”
林武安忙站起身来,施礼道:“多谢曹叔的一番教导和蓉儿妹妹的贴心照顾。”
曹蓉儿粉脸微红道:“安哥哥,服侍你是应该的。”话刚出口,曹蓉儿就发觉用错词了,怎么能用“服侍”呢,想到这里,连耳根都红透了。
曹普德忙“咳”地一下,缓解一下气氛。
林武安倒没往那边想,一来自己刚来到古代,各种各样的事实在是太多了,注意力还没往这方面发展,二来呢,自己的身体虽然是十五六的样子,可是心理年龄却已经是二十五六了,以二十五六的心态对着十四五岁的小女孩,马上还难以产生男女方面的遐想。当然,蓉儿是个好姑娘呀,洗衣做饭,任劳任怨,还难得这么小的姑娘就做这么多,要放到自己以前的那个时代,就算男人任劳任怨的干活,女孩子都还不一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这时,曹普德一脸欢喜地道:“今天刚巧是蓉儿十五岁成人礼,今天中午咱们几个一起做一顿好的,好好吃一餐。咱那地窖里还有我上次在酒坊里买的两坛二十年的九酿春酒,今天也拿出来。”
林武安闻言一愕,转过头看着蓉儿欣喜地道:“好呀!今天蓉儿成人礼,大家高兴高兴。”心里想到自己这么多天来过的简直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有钱人家大少爷的日子,蓉儿什么活都没让自己干,既然今天蓉儿成人礼,待会弄个什么礼物送她呢?还有那九酿春酒,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自己应该没喝过这种酒呀,隐隐约约觉得是安徽毫州一带出品的酒,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意识呢,是不是安立命给自己脑袋里输入的资料起作用了。
蓉儿见林武安一直盯着她看,垂首羞然道:“安哥哥,一会咱俩去东边的林子里采些蘑菇回来。”
林武安忙答应着,心里却正想着自己应该送点什么礼物呢,唉,这时代也没个大商场什么的,就算有,自己现在也没银子买呀。
曹普德乐呵呵地道:“你们去吧,我去地窖里拿酒去。”说着,就到屋后的地窖口去了。
蓉儿拿了一个盛蘑菇的小花篮,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欢快地叫道:“安哥哥,快来。”
说完,她就蹦蹦跳跳地朝着东边的林子走去。
林武安跟在后面,心想着还是给蓉儿扎个花环吧,戴在头上,肯定好看。想到这里,就一边走着,一边看有没有漂亮的花儿。
林武安用匕首削了几枝轻柔的柳树枝,扎了一个圈,又沿路摘了好些漂亮的花儿,穿在柳树圈里,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花环出现在林武安的手上。
林武安看着自己弄的花环,心里想着蓉儿戴上去肯定像个仙子一样漂亮,正要去追上蓉儿去,突然听到蓉儿“啊”的一声呼喊。
林武安吓的魂飞魄散,忙丢下花环,狂追到林子里去,入目的情境看得林武安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