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叫王律琪,家住西宁城,长相俊美,斯文有礼的样子。”上官杰一拍掌,“就是他!他来京城作何?不行我要去告诉逸风将军。”说着就要起身,无奈越着急腿越不好使,梓瑶安慰道:“上官将军莫急,我亲自去告知表哥!”说着起身就走,边下楼边想,他在暗,我们在明处,如今留下这块玉牌也许就是试探,不要着急,稳住,想清楚后就到诊室开始给萧宁凯写信将事情的经过告知他,另写了一封信给翟逸风让他派人转交。
写好后,梓瑶命人包了几盒健胃消积食的成药和两坛泡制好的药酒,让景安驾车给宁王府送去,并且叮嘱信一定亲手交给宁王。
半个时辰后景安回来了,说是宁王已派人通知翟逸风,他将药和药酒送入宫中,禀报了皇上,皇上派暗卫在京中,以找寻建宁公主遗失的麒麟鞭的名义秘密搜查,虽有几处可疑之处,却并未发现异常。
在和善堂的繁忙和京城搜查的紧张中度过了三天,今日是梓瑶给萧宁凯解蛊毒的日子,因早些时候与一直给宁王解毒的谢老聊过,知道了他一些详细的病程,所以她还是有些了解的,一上午她都在炮制药材,午饭后带着熬制好的各种药材和用具匆匆赶往宁王府。
见到萧宁凯发现他脸色极差,印堂青灰,连忙上前扶着他坐下,为他把脉,之后与谢老悉心讨教,商量此次解毒药剂的配伍,二人相谈甚欢,宁王脸色阴沉的咳了两声,王府官家薛官家看了看自家主子,忙周旋道:“王妃和谢老喝杯茶吧。”梓瑶听到点了一下头继续和谢老说着,萧宁凯极了,茶盏在桌上一放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动,梓瑶回身皱眉问道:“怎么了?老是打扰人家商讨,今日的用药极为关键,关系到你最后全面解蛊毒的铺垫,我和谢老商量一下,你先乖乖等着一会儿就好。”说完拍拍萧宁凯的手,他这才高兴起来,因为她的忙碌都是为了他,薛官家无奈望天,退出室内。
两刻钟后二人商量妥,谢老深施一礼,“王妃请受老夫一拜,老夫行医近五十载今日着实佩服,此乃王爷之幸。”梓瑶摆手“谢老勿要谦虚,如若没有您多年来为宁凯调理,现在他也受不住解蛊毒痛苦。”回身对萧宁凯说:“你可准备好了,今日解毒要比往日痛苦许多,要将蛊毒聚到一处封存,这样下个月开始什么时候找齐药材就直接解蛊了,不用在受苦。”萧宁凯眨眼卖萌:“你要陪着我,寸步不离。”
梓瑶点头,吩咐进入内室开始药浴,梓瑶和谢老皆换了梓瑶带来的治疗服后,三人进入屋内浴室,萧宁凯脱去衣衫唯留一条渎裤,将自己浸入药汤中,梓瑶和谢老为萧宁凯推宫活血,由于药汤温度很高,下面又不断加温,梓瑶和谢老浑身都已湿透,萧宁凯心疼的看着梓瑶:“瑶儿辛苦你了!”梓瑶白他一眼,示意她谢老还在,而谢老仿佛什么都知道似的,笑着说:“看着你们感情甚好我很欣慰,太热了,剩下行针就请何小姐自己来吧!之后我帮你封蛊。”梓瑶点头。
萧宁凯拉着梓瑶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凝视着梓瑶,眼中的温情满溢,梓瑶说:“我要施针了,会痛忍耐些。”萧宁凯厚脸皮的笑着说:“我要是痛了你就吻我给我解痛吧!”梓瑶被他撩拨的脸更红,娇嗔与羞怯的样子把萧宁凯迷晕了。
梓瑶稳了稳神色,开始施针,屏气凝神,右手赤凤摇头和左手的苍龙摆尾针法,双手齐下,萧宁凯右侧半边身子如入碳火炙烤,左侧仿若置入冰中,一冷一热在身上游走,如虫咬蚁噬般痛苦。
太阴肺脉井少商,鱼际之穴号荥乡,太渊一穴名为俞,经渠经合尺泽当。
太阴脾井隐白穴,流于大都荥来接,太白为俞经商丘,阴陵泉与合为穴。
少阴心脉井少冲,寻至少府即名荥,神门一穴为俞穴,经合灵道少海真。
三经行完,梓瑶让萧宁凯出浴桶,快速八针齐下,将蛊毒封于萧宁凯的右前臂外侧,并用药粉填放的超长护腕将其镇压住,萧宁凯虽因痛快有些疲惫,但突然将蛊毒封印也让他突然心神一舒,多年未曾有过的轻松让她异常兴奋,梓瑶也很高兴,刚一起身就因手臂碰到浴桶而摔倒,萧宁凯长臂一伸将人捞起,见她捂着手臂抽冷气,急忙问:“梓瑶你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