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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如果不是萧定江邀请,梁兴康也不定会入京。只要梁兴康不入烨城,梁璞玉就很有可能是最后一代赵国公。
“六弟说的可是真的?”傅云萝疑惑的问:“现在查出来当年和梁璞玉私交甚厚的人吗?”
萧辰越淡定的摇摇头说道:“臣弟把这件事说出来只是想给五嫂做一个参考,赵国公也许觉得父皇让世子进京是为了能让梁家延续爵位,可万一世子进京就已经被人盯上了呢?”
梁兴康和梁璞玉也许并没有他们表现的那么好,至少从人品来看,梁兴康是个色欲熏心的人。很难说,他们这些年到底在封地是如何过的。只知赵国公不知道有皇上,有可能是因为赵国公管理的好,也有可能是因为赵国公不让人们见皇上。
说完这番话,萧辰卫看了看天色已晚,起身告辞。
他就是来送情报的吗?
傅云萝不知道萧辰越是想将自己往哪儿引,但如果这番话是真的,那么和赵国公有交情的不就是并肩王吗?
两位世子都不应该有什么交集的,但偏偏从梁兴康进京后。密会也好,名面上的交好也好,都不太寻常。
可如果就按照厉王的指引来破案的话,恐怕结果就是给厉王府做了一件嫁衣。
想不出退路的傅云萝,隔日一早就入宫,对萧定江禀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和推测。赵国公的信函,应该不日就会到来,毕竟死的是他儿子。
“王妃,你对并肩王府和赵国公府怎么看?”萧定江气定神闲的问。
“回父皇,并肩王府这些年有意无意的都在安享太平,和权贵们之间也并没有太多的参与。赵国公府山高路远,在封地本分做人。儿臣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看。”
就算有看法,也都是些陈年旧事,做眼下的参考的话也太久远了。
“你啊,太谨慎了。如果问你话的是辰佑,你就绝对不会如此说话的。”萧定江也并没有表现太多的失落,不等傅云萝辩解就说:“现在的异性藩王并不剩下几个,这些王侯将相大多都是从太祖皇帝哪儿世袭来的。剩下这几个虽然不太出挑,但都是祖祖辈辈有本事守业的。只可惜,世间在变,人也在变。朕是真的不忍心将这些藩王给赶尽杀绝,他们的先祖就是我景国的先祖。就按照王妃之前说过的话,想要向前走,就是除旧迎新。没有改变,就没有未来。”
言尽于此,傅云萝低头坦然的说:“父皇放心,儿臣明白该如何去做。”
“王妃是个聪明人,去吧。”
最能抓住帝王的心的还是他的儿子,厉王隐藏了这么多年,拿捏人心的功夫真是出神入化。好像他想要的,就没有不能实现的。暗中操控一切的人啊,当心把自己给绊倒了。
召集京兆尹的人马,将梁兴康居住的驿站给里里外外搜罗个遍。将他手下的所有人关押起来,不拷问,就只是关押。
官兵从驿站里找到几只鸽子,寻着鸽子的轨迹找到了并肩王府。那鸽子落下的树下,站的正是郑玉成。他见站在院子墙头上的官兵后,害怕的连滚带爬去前厅寻找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