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大军眼看就要进入烨城,景国危在旦夕,王妃为何还觉得官员补缺的问题更复杂?”萧定江一脸的你是认真的吗?
“齐国、鲜罗、辛国眼馋景国土地也不是一天两天,战争也打不了一年两年。儿臣只是相信,这一次也可以逢凶化吉而已。何况,我景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无论有没有办法阻止他们进犯,我们都需要把马儿喂的好好的。齐轩是个新皇帝,儿臣不信他在朝中没有阻力,齐轩不过是想拿个军功好让自己的皇位更稳固。就算景国门户大开,他也未必敢攻过来让自己的后方空缺。咱们在凤阳宫的时候,他一口气攻下四座城池,而今他手里是五座城池。”傅云萝看那个齐轩,估计是不敢再进了。之所以还不退兵,恐怕是在等谈条件,想要趁机再捞一点而已。
萧定江略一思索后点点头说:“有点道理。”
“辛国与鲜罗都是小国,赎儿臣直言。小国之人,目光也小,心胸也小,可他们的理想大。综合来说,就是夜郎自大。想摆脱对景国的附属却没有能力自力更生,不足惧也。儿臣恐怕父皇忧虑的是怕他们一起动手,夹击消耗景国。”
一方开战,尚且有胜率,可如此多的交战,景国就算富庶也会被拖垮的。
财力、物力都消耗不起。
“王妃分析得很对。”萧定江露出肯定的目光说。
“眼下就让荣王去和齐轩打交道吧,给他一个台阶让他退兵。咱们换取时间,一边休养生息,一边各个击破。父皇,觉得如何?”
萧定江带着无奈的说:“似乎也只有如此了。”
“胜败乃士兵家常事,相信父皇比儿臣更能理解这句话。”傅云萝可不想他觉得这样是战败而感到惋惜。
“那就如此吧。”萧定江挥挥手让傅云萝继续说。
“睿王一党如今已经在天牢,只要父皇定夺即可,并无什么需要忧心的地方。”就算是萧辰锦想东山再起,他也没有那个能力。全天下都知道他是谋反逆贼,就算党羽还没有清理干净,也生不起什么风浪了。
最严重的问题还是在官员补缺的问题上,丞相一职要求甚高。尚书、侍郎的几个空缺,也不能轻易定夺。
下一次开科考试还要一年,各地学生也还没有到烨城,贸然考试也不会有多少考生。
何况不可能一考试,就让这些学生升官。
而现今的官员中,凡是有资质,有能力的,礼部都给列了名单,萧定江似乎都不太满意。
“朕以为,朝中大臣多有混日子的人,文官武将都已经难当重任。他们除了立储之事有主见外,别的事连话都不敢说。实不相瞒,朕很失望。从前辰佑在的时候,他从不参与太子之事的商议,每次都是挑着别的事说。所以,朕是最看好他的。可若是朕一看好他,别的皇子就会竞相模仿他的一言一行。皇子、官员,都是如此。在这个位置上久了,人会真的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只有等机会来的时候,才会发现大家都已经被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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