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被爱祸女戎封闭了起来,因祸得福,我们的灾天祸独行屁事没有,真是没有辜负灾天的名号啊。
后来嘛,等到风头过去,祸独行可以自己解除合体的时候,意识的触手刚刚往大脑皮层一接触,就被那股经久不散的痛觉折磨的死去活来。所以回到妖忏池躺尸的祸独行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暂时把作案工具寄存在半身那里,反正大不了不要了,等自己百裂天解重新修练回来,还不是想要什么型号就要什么型号?下身光秃秃的祸独行躺在妖忏池底这么安慰自己。
所以,一开始爱祸女戎衣冠不整、哭哭啼啼的表现跟祸独行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也是个受害者。纯粹是爱祸女戎现在还在“蛋·疼”罢了。至于凛为什么哭得更惨,很明显啊,女戎不爽的时候能放过罪魁祸首吗?要不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女戎也不会……咳咳,你懂的。
要不是这个该死的女邪灵可以哔,还可以哔哔,以及女戎还没有实现她用大宝贝弄哭少女的愿望,凛早就不知死了几回了。
遇见这种事情,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此刻应该说点什么呢?祸独行不知道,所以他盯着天蚩极业,天蚩极业也不知道,所以他盯着祸独行。毕竟,就算是安慰,也不能安慰说:你的淡淡会长好的吧?这种话来安慰生了特殊疾病的男人会导致绝交(别问我为什么知道),用来安慰女人会有什么后果,好吧,没有人知道。
‘可恶,这个家伙欺负我泡在水里眼睛盯不过他吗?算了,我先开口吧。’“额,那个,谈一下正事吧。”无论在办公室还是在教室里,多么火热或者奇怪的气氛只要用了这几个字就会瞬间被终结,如果在后面再加上“你们的工作(作业)完成了没有”,那么气氛通常就会冷到冰点。
‘干的漂亮,不愧是女戎半身啊。本座开始欣赏你了。’“嗯,耽误了一整天,确实也应该谈一下几日之后的藏云山谈判了。”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自夸嫌疑,天蚩极业摇了摇自己造型奇特的天蓝色发冠,接过了话茬。
“我方中坚战力远强于儒圣一方,整合了问天敌与未来之宰两人的部下,再加之圣灵一族的复活异能,完全可以用兑子战术在前期就获得足够的优势。可惜万指天魔那家伙生怕被我们抓来做炮灰,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不然我们的力量还能再强一些。”结合爱祸女戎记忆中的情报,祸独行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可惜我方在高端战力上远逊敌方,西丘三君一直实力不明,但是海殇君日前出手就拿下了未来之宰,虽然未来之宰是重伤未愈,但跑都跑不了,可见海殇君之难缠,他的同修相必也是难得的高手。至于九天佛皇,能为通天用在他身上一点不为过。本座虽然自负终有一天会击败他,但现阶段他依然是我们最棘手的敌人……”
‘该死的,谈到九天佛皇为什么要很怜悯的看我一眼啊,你去也是被打成死狗的好吧。对面高手那么多,三天、三君、佛皇,你们邪灵这么跳胆子也太大了吧?不对,现在我也是邪灵,天呐,好绝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