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覆手可灭,他崇玉旨心中的抱负马上就要实现了,还会听这个叫流苏晚晴的无脑提议?
若不是她拿出一个被吹上天的师傅威胁自己,让自己感觉她还有点价值,早就当做幽都奸细一掌拍死了。不过,今天崇玉旨感觉这次不亏。刀剑·剑非刀,值得自己拉拢的高手。可惜,他和他徒弟一样蠢。
“刀剑·剑非刀的大名,崇玉旨自百器论衡一见后,早就仰慕非常,只是没想到剑非刀也与幽都有染,真是令我痛心啊。”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崇玉旨好似一个负责任的老师在网吧抓住了堕落的好学生。
“晚晴和幽都那些邪魔并非同路人,望掌教明察。”
“你说异路便异路吗?剑非刀,你未免想的太简单。不过,简单也有简单的法子,剑非刀,你打算怎么证明给世人看?”
“掌教的意思是?”
轻捻几根须,崇玉旨很轻巧的说着让流苏晚晴再也回不去的绝计“幽都讨伐战在即,人人义不容辞。只要你这个做师傅的,参与进来,立下功劳,自然能够证明徒弟清白。”
“这?”一按斗笠,剑非刀沉吟片刻‘希望徒儿你不要怪我。’“我同意了。”
“好,我也不为难你,只要帮我杀一人,就足够了。”
击掌为誓,心情极好的崇玉旨与应无骞简直是两个极端。很是悠闲的往回走,崇玉旨相信应无骞一定在找自己,不消磨一下他的心气,怎么能让他好好说话呢?
只是,“今天还真是忙啊,一点不让我这个老头子闲着,出来吧,藏头露尾的家伙”驻足不前,道剑玉旨在手,崇玉旨小心防备着尾随的人。
“哟哟哟,崇掌教真是谨慎啊,拿着剑是在恐吓小女子吗?”媚意十足,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诱惑世人,虽然看不到脸,但裸露在外的纤细腰肢和半对丰满的酥胸,足以让人血脉喷张,幻想面纱下到底是怎样一个绝世的容颜。
但崇玉旨只感觉心里发冷,他全神贯注的戒备着后方,那女子却从自己的前面走出来。没错,就是凭空走出来。这两点无一不使崇玉旨将心中对女子的评价一升再升。
“不知如何称呼?”
“这重要吗?”轻轻把手搭在胯骨上,暴露女子的蜂腰好像担不住那两团软玉,侧着把重心立在那只手上,女子顺势偏着头,俏皮的问着崇玉旨。
“那就冒昧称呼一句姑娘吧。不知姑娘所来为何?”崇玉旨悄悄运起真气,这种天然无意识的媚态实在太恐怖了,连脸都没有露出来,就让自己有所动摇。
“我要你帮我对付一个人,一个狠狠伤了人家心的人。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满含期待的看着崇玉旨,明明刚刚见面,却好似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更确切的是老情人。
“我似乎之前并不认得姑娘。”“罗喉。”“嗯?”
“帮我对付罗喉。”方才艳如桃李,现在冷若冰霜,神秘的女子嘴里吐出了崇玉旨心中最大的祸患。
“姑娘你不是在看玩笑?”媚意全消,崇玉旨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激荡的心情,‘是情杀?亦或者圈套?还是别的什么?但是不妨冒险一回。’
“不,怎么可能。你放心,诺。”流光一闪,一张羊皮纸飘飘然落在崇玉旨脚边。
“这是?”用玉旨剑挑起羊皮纸,崇玉旨把手隐在袖子里,术法解毒药通通备好,再伸手去接。
神秘女子也对崇玉旨的小动作不以为意,“我想你用的到。这样东西,便是罗喉也解不开。”
“妙啊,精妙的阵法,那我需要做什么呢?”平白得来的东西,再珍贵也不能给人以安全感,崇玉旨把羊皮纸收进一只玉匣中。
“很简单,用你之前的那笔交易,来完成这一次的交易。”
崇玉旨瞳孔忍不住收缩,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历?
崇玉旨在做生意,应无骞因为找不到好基·友在发火,而释大千这里就平静多了。他正在仔细的默写一张药方,一张当世无双的药方,也有可能是一张完全无用的药方。众所周知,万堺最有名的宝物,就是还命金丹了,可是这一粒小小金丹,需要整整百名武者的前途做交换。
所以释大千一直想能不能有什么方法,可以以较轻的代价,制造出还命金丹来,这张纸就是他这些年来不断实验的猜想,可惜,缺了一味药材。认真而又仔细的默写,释大千连悲莲来了也不作声。悲莲也跽坐在蒲团上,等待师傅。
“呼”将墨吹干,细细的检查一遍,释大千转过身来。
“悲莲,你在为师这里蹉跎了三年,临了还要陪为师走一遭险地,为师思来想去,没有什么补偿你的,这张药方就给你吧。上面是万堺还命金丹的两种炼制方法,第二种是为师这些年改进出来的,若是你有机缘凑齐药方,不妨试一试。若那时我还活着,你一定要记得通知我啊。”笑着递过药方,释大千一脸坦然,仿佛递过去的不过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白纸。
“不不不,师傅,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况且我打完这场仗,就回老家了。脱离万堺,却收下万堺的宝物,这不好吧。”虽然眼馋,但做人的底线不能动摇。
“唉,悲莲,打完这场战争,万堺还会有实力再炼制吗?放在万堺也是无用,不如交给你吧。你觉得贵重,我倒觉得给你这个,有点太轻了。”
“那我就收下了,但我悲莲对天发誓,绝对,”“不用不用,我既然给了你,就是你的了。第一种方法能保密就保密,泄露了也就那样,第二种是我个人给你,你怎样处置都好,便是交于罗喉,我也无所谓的。”
“徒儿,”悲莲五体投地,“谢过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