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心里了。但是,我不想像你爸妈或者你的哥兄弟的家庭那样,一直过着两地生活。因为我们过去错过了太多的美好时光。”
肖立秋到底是女人,听了郭守信这番真情的告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立即把俏脸埋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哭泣。
嘟嘟嘟···
肖立秋的手机铃声还在响,已经是第三次了。
郭守信赶紧把她放开,并板住她的双肩:“小秋,你肯定有急事,赶紧接电话吧。”
肖立秋正沉浸在激动的时刻,也讨厌这个时候的来电,但一听手机铃声不停地响,便只好从郭守信的怀里坐起来,并一步迈到了自己放挎包的衣架旁。
等她从包里取出手机一看,顿时愣住了,来电显示不是自己熟悉的号码,却是一个陌生的来电,而且是当地的座机号码。对方是谁呢?
她怀着好奇的心情接通了电话:“喂,您是哪位?”
拨打电话的肖建国都有些急了,不禁埋怨道:“阿姐,你忙啥了,咋才接电话?”
肖立秋一听是四弟的声音,不禁大惊道:“建国,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难道我就不该给你打电话吗?”
“可是你打的是当地的座机呀。”
“哈哈,难道我不该来这里吗?”
肖立秋眼睛一亮:“难道你的货轮到了爪洼港送货吗?”
“是呀。不过我这次是替别人顶班。”
肖立秋顿时嗔怪道:“你也真是的。既然要来爪洼港,那为什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唉,我也是忙忘了,刚刚想起你正在驻这个国家的中国大使馆工作呢。我刚才给大使馆打过电话了。他们说你跟中企的员工打成一片了。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目前正在跟郭守信在一起吧?”
肖立秋又涨红了俏脸,不由瞥了一眼郭守信,才嗔怪道:“你不要瞎猜。”
“哈哈,我难道还不了解你吗?这么久才接电话,就说明了问题。”
“我···我刚才在卫生间···”
“好了,你就别辩解了,现在给我一句明白话——能不能来爪洼港来见我一面?”
肖立秋好奇的询问:“我们姐俩好几年没聚一聚了,当然想见你一面了。难道你不能来首都吗?”
“唉,你们那里不是正在实行宵禁吗?再说了,我目前只能在爪洼港停留两天时间,如果去了那里,恐怕时间不富裕呀。”
肖立秋一听他的话有道理,当即点头答应:“既然是这样。那我就立即开车去爪洼港。那里距离首都只有半天的车程。”
肖建国点点头:“好啊。我就在港口外开一间宾馆等你们吧。”
肖立秋一愣:“等我们?”
“难道你不带守信哥一起来吗?”
“我···我带他干嘛?”
“假如他想做我未来的三姐夫,就不可以见一见我这个四小舅子吗?再说了,这个国家政局很不稳定。你一个女人单独开车来,我也不放心呀。”
肖立秋思忖一下,终于答应:“那好吧。我们等一会就出发。”
“那好。等你们到达这里时,再打我的手机吧。”
肖立秋等挂断四弟的电话,立即敦促郭守信:“你刚才听到建军的话了吧?我们赶紧动身去爪洼港吧。”
郭守信有些抹不开了:“他好像猜到咱们在一起了,如果见面后,责怪我该怎么办?”
“唉,你这个人咋前怕狼后怕虎的?就连我的弟弟也让你打怵呀?”
郭守信苦笑道:“难道你忘记了吗?我小时候在你家的时候,关系除了跟你大哥最好,跟你的二哥和最小的弟弟的关系也很友好,但就跟他不对付。他可经常跟我找茬吵架。”
肖立秋气道:“那是哪年的黄历了?你这个人咋还记仇呢?”
“唉,过去的事情当然不需要再提了。但他对我有些成见是难免的。等见面后,难免不为难我一下。毕竟,我已经‘霸占’了他的亲姐姐。他执意让我去,就恐怕没安好心。”
肖立秋杏眼一白:“你怎么说我弟弟呢?他现在可是驾驭一艘万吨货轮的船长呀,早就不像当年的小家子气了。再说,他让你去,也是关心我嘛。”
郭守信只好点点头:“那好吧。就算是为了你的安全,我就是参加‘鸿门宴’也得去赴会了。”
肖立秋嫣然一笑:“你就放心吧。咱俩跟他相聚的时间不会太长。恐怕还轮不到他调侃你。”
郭守信好奇地望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