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哈图一步步的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是想我赶快把欠你的人情还上让你滚,还是继续跟着她?”
狐狸小声答:“当然是继续跟着。”
阿尔哈图眼色一冷:“那我劝你,最好把你的身份、来历、目的,全都解释清楚,不然就算你救她一百次,我也不会感激你。”
“目的?你觉得我图玉绣什么了?”楚子钰立刻呲牙炸毛,好厉害的模样盯着阿尔哈图:“我何必救她!”
“你救她有你的目的,这点我很清楚。”阿尔哈图略勾了勾唇角,最后视线和狐狸眼睛对上:“但我的耐心有限,希望你好自为之。”
狐狸大概愣了有个几句话的时间,最后猛地一呲牙:“你倒是说说,我除了有点小麻烦之外,有什么目的!”
阿尔哈图像是那些朝臣分析国事一般,一丝面部表情都没有的一点点的揭露他。
“你刚才说,你有一百二十岁,既然是能够化成人形的狐狸,便不会再为那碎裂玉镯里面的些许灵气死皮赖脸。”
狐狸甩甩耳朵,不以为意:“你也知道,我是为了蹭你的保护而已。”
“好。”阿尔哈图点头,淡然以对:“既然是为了蹭我的保护,你为何时时刻刻跟着的是我妻子?不是我?”
“因为……额……”
楚子钰还没来得及回答,阿尔哈图又追问了一句。
“你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你现在是要告诉我,你爱上了我妻子所以会格外怜悯关爱她?还是正如你说的,她是你看护了许久的小白菜,她身上有什么你等着采撷的东西?”
楚子钰这回彻底没了话,他定定的望着阿尔哈图,之后粗重的喘了口气:“别这么咄咄逼人好吗?你敢说你靠近她和我不是一样的想法?”
阿尔哈图听了这话冷冷一笑:“至少她是我妻子。”
楚子钰明显已经出现了咬牙的声音:“那你现在就是想要赶我走。”
阿尔哈图略顿了顿,又开口:“说到底是救命恩人,若你说清来意,我会考虑给你适当的庇护。”
“这……”楚子钰深吸一口气,两只蓝色的耳朵软软垂下:“求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会说的,好吗?”
阿尔哈图看着他的眼睛:“怎么证明你无害。”
楚子钰怔愣一瞬,最后蔫蔫的答:“说起来可能只是个笑话,我是个惜命的人,我从未保护过任何人,但那次出事,我扑在她身上的时候,绝对是下意识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希望你能信我……”
我抱着楚子钰,他趴在我肩上,一开始他是和后面搂着我的阿尔哈图对视着,但说到了后来,好像有些尴尬的向下跑……越来越低……就快挤进胸口的衣裳里面。
最后是阿尔哈图把他拎起来的,然后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爽:“你的小命还想要的话,就给我注意一下分寸。”
“好的老大……”狐狸用爪子搓了搓眼睛,看起来像是哭了。
我心里一个不忍,就把他重新抱回了怀里,并用脚踢了踢阿尔哈图的腿:“你啊,别对他那么凶,我看他挺好的,尽心尽力保护我来着……”
“嗯。”阿尔哈图默默的回答了一个字,看起来好像不打算在追问。
我噗嗤一笑,想伸手去抱抱他,却突然觉得整个身子一软,没了力气。
阿尔哈图立刻伸手拉住我的身子,随后眉头一皱:“这么烫。”
“或许是湖中有些冷。”
听完我的答案后,阿尔哈图立刻摸了摸我的额头、肘窝、脚心等处,断定我当真是发烧之后便在这大半夜,立刻借了别的侍卫的马,一路带我跑了半个时辰才到了下一座城。
我烧的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把马骑得飞快,但我却被拢在袍子里一点风都没见着。
他是将军,自然有深夜让人开成门的资格,于是他一张令牌砸开了城门、客栈和药铺,最后却在大夫煎好了药后,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撒泼打滚的不想吃。
“我讨厌吃药……你让我烧吧,明天就好了……”
“胡闹。”阿尔哈图第一次露出那么凶的表情:“不喝我就灌下去。”
“不……”我趴在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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