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眼睛看了我许久,似乎在观察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最终松开了他收紧我小腹的手,反而捏住我的下巴,在下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我不喜欢你瞒着我太多,知道么?”
这亲昵的动作,虽然把我弄疼了,但还是如蒙大赦,立马有种想哭的感觉。
嗦了嗦嘴唇之后,我像平时他磨蹭我一样磨蹭着回答他:“我知道了,我发誓仅此一次,你相信我了是吗?我是喜欢你的,我不喜欢他了……真的……”
“是么?”他轻轻的问了一句,说不上说不是笑,又在我下唇上啄了啄,后又开口:“你喜欢谁,取决于什么?”
“取决于什么?”这个问题难倒我了,我想了很久,才回答:“取决于你对我好。”
说到一半,我想起之前巧儿说的话,于是再次学给他听。
“喜欢你什么都给我,就算不给我的也会好好的讲明,没有那些我讨厌的大男人的恶习,也不会因为我是女人而看轻我。”
“是吗?”他饶有趣味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至少现在没看出来……额,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以后你不论做什么,最好都和我说清楚。”他一字一句的说,就像第一次警告我别去训练场一样。
我有点怕怕的,缩了缩脖子问他:“为什么?”
他笑着答:“因为我不喜欢。”
我懵了,他是还在生气吗?为什么和之前的阿尔哈图感觉有些不一样?
“凭什么你不喜欢我就要什么都和你说?我就不能有秘密了吗!”
我这人天生反骨,顺毛驴,他以前和我好好说话我就依着他,可是他用这种警告的方式和我讲话,我就很不爽,气鼓鼓的瞪着眼睛问答案。
阿尔哈图冷冷的解释:“因为你,韩玉绣,是我等了多少年才要回来的人。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不能有一分一毫的差池。”
这话虽然说得平静无波,在我听来,却好像板上钉钉,给士兵训话一样。
就是平日里面对别人的那副死人脸,没什么表情,更没有奇怪的情绪惨杂进去,只是警告加训斥……或者表明自我立场?宣布我是圣旨赐给他的所有物?
奇怪的是,本来我是有些不爽的,可当他的答案出来之后,我却奇怪的有些接受了这样的理由。
他刚才的话,在我耳朵里听起来,就是强硬版的‘我在乎你’。加上了点军人风格,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生硬而已,不是很难接受。
但能接受归能接受,前十五年我可是一直被人捧在手心,又哪有人用这样的态度来管制我?
“那我……我……”我支支吾吾了几句,想反驳,却不知该说什么:“我才……我……”
我还在支吾,为最后那一点薄面而挣扎,但阿尔哈图显然没了耐心。
他先是掀起我的下巴,看了看我被掐着的颈子,然后一把将我按在床上,压住肩膀。
“好了,结巴的小家伙。你之前说你喜欢的是我,对吧。”
“是啊。”我傻傻的点头,生怕他不相信……为他给我的新称呼突然心跳了好几下,然后继续听他说。
“我所表达的喜欢,你全部收到并理解了,现在轮到你表达你的喜欢……到我满意为止。”
“啊?”我愣然的看着他拉下床帏,之后脱了衣裳,露出光洁健硕的胸膛。
那一刻,我突然有些疑惑……为什么常常上战场的他,胸前背后都这么干净,一条疤痕都没有呢?难道他不受伤?
因为我的脑子在想别的东西,以至于我根本没来得及想什么叫‘表达我的喜欢,到他满意为止’。后来我才知道,这太折磨人了!
“来吧。”骏马一般漂亮有力的将军大人早已躺好。
而我……变成了骑马的驯兽师。
骑马真累,而且这是匹野马太会折腾人!害我那天错过了整整两顿饭!饿的肚子叽里咕噜直叫!
然而等被解放的时候,我却根本没心思要吃的,只想好好的躺一会儿……
他绝对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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