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我措手不及的小声吼他:“不是啦!哎呀……哈哈哈是是是,是行了吧,将军大人快住手!”
见我配合他了,他才收了手不再咯吱我,一把拎起我的领子,双手一用力就把我抱了起来。
“既然敌国将如此貌美的女刺客送上门,那本将军就不客气了。”
“可这青天白日的……”我有些尴尬,若是晚上,烛光一晃大家都朦胧不清我还能勉强适应,白日里实在是看的太清楚,我羞的不行,立马挣扎起来。
可惜他的胳膊一向和铁钳子似得,也不知从哪儿就掏出个绳儿来,绕着我的手腕一捆,我的两只手被牵制在一起,更没了挣扎的机会。
阿尔哈图习惯性的在我颈间蹭了蹭,又喘了口热气,嘟囔着:“玉儿,你换了薄裙真好抱,又香又软……”
此时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他搂的太紧,甚至可以感觉到衣衫下摆焦躁的灼热喧嚣着他如何急不可耐。
如此,我被抱着带走几步,几乎可以想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迎面碰上了方清远。
方清远上下打量了一下此时的我,大概是全身脏兮兮的,因为刚才被咯吱的满地滚弄的衣裙都是灰尘,眼睛笑的流泪睫毛还没干,手腕儿又被捆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惊讶的磕磕绊绊的举手指着阿尔哈图:“你这……你这么对待皇族是有罪的!”
“哦?”阿尔哈图站住脚,低头看了看我,没说什么,随后当着他的面就低头啃上了我的唇!
我本来以为他会和方清远争辩几句的,毕竟阿尔哈图人高马大,在他面前一站笔直笔直的满是军人气场,我还想看看热闹……却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方法嘲讽对方……
但这会儿我整个脑子都是嗡嗡响的,也没空反驳什么。
从来没试过在别人面前这样,特别这人还是方清远——和我有过婚约的人。
如果有地缝,那我想立刻钻进去死一死。
可阿尔哈图抓着我,不让我去钻地,直到他亲啃的差不多,我才抿了抿唇,感觉他这次尤为的用力,我唇边都被嗦的肿痛有些血腥味儿。
方清远就这么看着,气愤的哼哧了一声,甩手便走了,阿尔哈图捏了捏我的身子,看得出,有些得意。
“将军大人好威风啊,像个争地盘的公鸡似得。”
他一点也不脸红的笑,并且继续抱着我走:“那也得有心仪的母鸡。”
“你这人,看着老实,实际怎么这么贫?赶紧的,把我手松开。”
“回屋再松。”
就这样,我被强行抱回了屋,行宫的床很大,照比将军府来说也不差什么,滚了几滚之后,二人就难舍难分的嵌在一起,谁知,才做到一半,忽然有人来敲门。
“将军大人,塔娜公主说病痛严重了些,请您过去看看。”
阿尔哈图凝滞了一下,看得出满脸的不爽,可这种时候他声线低沉沙哑的很,很明显不想说话。
他满脸摆着的都是‘不爱说老子就不说’然后继续自己的事。
他脸皮厚,可我不行啊,做这种事儿还有人在外面听门缝多恶心?
直到外面的侍女敲了半刻钟,我才服了他忽视人的功力,气愤的抓起床边中午吃水果留下的一个瓷盘,甩手就丢了出去!
嗖的一下,那瓷盘如刀锋一般砸破了门上的细木框飞旋而出,哗啦一声摔碎在地!
伴随着我的怒吼:“滚!让她自己找大夫看去!!”
小侍女吓得立马夹着尾巴逃了,我长舒一口气,看着阿尔哈图满脸的惊悚表情。
我抹了抹带着些许汗水的两鬓,咳嗽了两声,略有些尴尬:“你……我是不是有些不太温婉?”
阿尔哈图满脸奇怪的忍着笑点了点头:“嗓门真大。”
我没忍住,也是噗嗤一笑,拍了拍他:“你还继续吗?”
他没答,但身上已经有了动作,嘴里却聊着别的:“玉儿,刚才你跟着我的时候,方清远一直跟着你。你和他,究竟计划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