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喜父子的突然内讧让叶家精心准备的婚礼式生日宴不至变成一场笑话, 但遇上这种糟心事,再开朗的人也难免心头有阴云。
匆匆走完宣誓、亲吻仪式的叶夫人回到化妆室, 将捧花扔在梳妆台上, 气愤的说:“这事绝对是柴家贱人干的!她向来见不得别人过得比她好!”
“老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 但是——”
叶立人试图安慰妻子。
“别替那个贱人说话!”叶夫人气呼呼地说, “你没瞧见张家父子侮辱我们的时候,她坐在下面笑得很开心吗!”
“那也不能证明干这事的一定是柴家啊?”
叶立人试图态度中立。
叶天宇这时走进,对叶立人说:“爸,这件事确实是柴家人干的。李叔曾亲眼瞧见张家父子出入柴家大门!就在上个礼拜!”
“什么!”
叶立人愤怒了。
他摘下领带, 摔在地上,说:“姓柴的,你欺人太甚!”
看丈夫气得脸色发青, 叶夫人心疼地拍着他的后背:“老公, 别生气, 气坏身体不值得!”
“是啊, 爸爸!我们没必要和这种下三滥的人家置气!”
叶天宇和苏仁一起安慰叶立人。
叶立人这时也缓过气, 说:“你们说得很对, 我确实没必要和这种下三滥的人家置气!但只要想到他们居然雇痞子破坏你们妈妈的生日宴, 我就——”
“爸,妈, 别生气, 他们心肠狠毒, 故意要我们难堪, 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们也尝尝颜面扫地的味道!”
苏仁认真地说着。
叶立人心动,但又担心地说:“阿杰,报复归报复,可别做犯法的事情!爸妈就你们两个孩子,缺了谁都不行!”
“爸,你想到哪里去了!柴家如今一屁股的烂事,我不过是借力打力,偶尔有些顺水推舟和趁火打劫!怎么可能做犯法的事情?”
苏仁给叶家夫妻吃定心丸。
叶天宇也说:“阿杰和我都已经长大,我们不会意气用事的!”
“你们啊……”
确定两个儿子不会乱来后,叶家夫妻舒了一口气,说:“行!做你们想做的事情吧!真要不小心越过线犯了法,爸给你们找最好的律师!保证你们平安无事!”
“爸,你对我真好!”
苏仁抱住了叶立人。
叶天宇也抱上去,说:“我们一定让柴家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
……
……
为了要回儿子,柴博远和薛冉冉多次找山下静兰谈判,却每次都被山下静兰拒见。
柴博远作为说一不二的霸总,屡次被拒后,难免生出“天凉王破”的心思,要在商场上击败山下财阀,强迫山下静兰向自己低头。
不幸的是,山下家的主要产业并不走明道,柴博远连续半年的商业攻击虽然导致山下家名下多家分公司破产,却完全没有触及山下家的根本,反是柴家——因为最近半年都不惜代价地针对山下财阀,最终杀敌八百自伤一千,资金流出现断裂征兆!
发现柴家资金链出现问题后,苏仁当机立断,让叶天宇伙同储鸣方从多个渠道收购柴家的股份,等柴家觉察到收购时,叶家已拿到了柴氏近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储家也收购了大约百分之八的股份,叶家和储家的股份加在一起,可以轻易超过柴家父子!
董事会随时可能变天,而成就这场变天的正是被所有人看不起的纨绔少爷叶仁杰!
柴家上下震怒!
“叶仁杰不是捡回来的吗!不是从小到大都是个废物吗!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柴夫人气愤地看着儿子柴博远——多年来,柴博远都是她的骄傲,但是现在,柴博远正逐渐变成他人笑话柴家的借口!
柴博远心情本就不爽,母亲的质问让他越发不快,说:“妈,你早答应我和冉冉的婚事,不去折腾和山下家的联姻,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
“你这意思是说,事到如今都是我的错?”
柴夫人不服,指着小鸟依人靠着柴博远的薛冉冉,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这贱人就休想进柴家大门!”
“那你连我一起赶出去吧!”
柴博远理直气壮地顶撞着母亲。
柴夫人大怒,说:“你这是要造反!我……我……”
她正要说狠话,电话突然响起,是叶立人打来的。
柴博远的父亲接了电话。
“老柴啊,”叶立人洋洋得意的说,“柴氏近期发生了很多事情,股权也出现了大变动,依着规矩,我们是不是该召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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