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立刻的, 宗像礼司整个人都飞速的朝着后方退开。而就是在他刚刚退开的下一秒, 在他之前站着的地方, 地面崩裂开来, 露出了深深地裂缝。周围的房屋颤动着,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倒塌的样子。
宗像礼司深深地皱起了眉来。
“这就是你的能力?”他在脑海中转悠了一圈儿,自觉自己已经找到了事情的真相,“这是……操纵重力么?还真是危险的能力啊。”
“却是不知道……你是哪一位的王权者?是顶替刚刚死去的无色之王的、新一任的无色之王,还是说, 是灰之王呢?”
会做出这样的猜测其实很合理, 因为黄金、白银、青与赤全部都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剩下的,绿之王很早以前就已经在宗像礼司的小本本上面被记下来了名字, 虽然并不曾见过对方,但是也可以确定,那个人的力量绝对不会是这样的感觉。
更何况, 绿之王比水流早就已经不被黄金老爷子给吓破了胆, 可以说, 只要黄金之王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面一天, 哪怕他只是苟延残喘的躺在病床上面, 依靠着无数的药剂和高精尖的仪器维系着自己的生命,比水流都不敢踏出他那个阴暗狭小的下水道一部。
黄金的光芒一日笼罩着这一片岛国上面的大地,那么绿就一日只会龟缩起来,就像是一只老鼠一样, 生活在那最阴暗的地方。
但是可以想见, 一旦有哪一天, 黄金之王逝去了,那么比水流一定就会大动干戈,在这个国家里面彻底的搅起一场腥风血雨。
这样下来的话,一方通行和伊佐那社两个人,不就正好对应上了空缺的灰之王座和无色王座了么?
受限于自己手中的信息的缺乏,宗像礼司做下了这样的,错误的判断。
“哈、哈哈……”
他面前的少年自从刚刚的那一击之后就再没有动做过,而是站在原地,似乎是饶有兴趣的听着宗像礼司的话。伴随着青年一点一点的阐述着自己的想法,他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此世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捧腹大笑。
“这就是你的认知了吗?——啊,的确,你们也只能做出咋样的判断吧……”
或许是因为两种力量彼此不分上下,或许是因为宗像礼司的那一记拳头带给了一方通行过大的震撼,又或者,只是因为少年在继无色之王从自己的手中逃掉、十束多多良在他的面前惨死。伊佐那社可以和他分庭抗礼、而现在,宗像礼司更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攻击到他的这一系列的原因……无论是将其中的哪一个单独提出来,都无疑是在将一方通行的自尊和脸面丢在地上狠狠地摩擦并且碾碎。
总而言之,在这种种的打击之下,一方通行脑海之中那将过去的记忆遮蔽起来的迷雾,终于是散去了一些。
虽然不至于说是让他将所有的一切都全部回想起来……但是,因为一方通行现在所极端渴求的是力量,所以也就自然而然的,最先被回忆起来、对着自己的主人开放的,就是他的力量究竟是应该如何使用的这一部分的记忆。
换句话来说的话……应该是一方通行还在学园都市的时候、在认识最后之作之前、在认识御坂美琴和上条当麻之前——在最早最早的时候,他还像是神明一般的、高高在上的居于整个学园都市的顶端,与这个世界上面的任何人、任何事都还没有产生过牵绊的那个时候到记忆。
那个,冷酷的、强大的、没有任何人胆敢去挑衅他的存在他的地位的,一方通行。
虽然说因为有着在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个时间段里面,和吠舞罗的众人相处的时候的记忆,而导致了他的内心的柔软稍稍的会外露一些,但是那明显不会是表现给宗像礼司的。
“虽然感觉还有很多东西都没有记起来……”
白发的少年哼笑了一声,听不出来是不是在抱怨。
“但是,这样也足够了。”
或许是因为两个人之前的战斗,地面上被扬起了大量的烟尘。一方通行伸出一只手来,去接那从空中落下里的灰尘。阳光之中他的皮肤白的恍若透明,甚至是隐隐约约的会给人一种可以看到其下那黛青色的血管的错觉。
“什么王权者啊,王啊,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所拥有的力量……我的力量,又怎么会逊色于你们丝毫?!”
你们的力量来自于石板的馈赠,但是我的力量,却是完完全全都来自于我本身啊!
在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一方通行本能的想要去效仿周防尊,甚至是连自己的力量都仿照着对方成为了火焰的形式。
但是啊,那不过是一种囫囵吞枣的、有样学样的最为拙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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