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就算心里再瞧不起沈晚秋,面上还是一副姐妹情深,低头伤心道:
“晚晚,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知道我这段日子过的是什么样吗?我若再不为自己做打算,我就再无出头之日了”
郁菲菲本就生的一副柔美的模样,此时又故作可怜,看在那些一直关注她一举一动的男子眼里,便忍不住想要上前搂在怀中,悉心呵护。
就连身为女子的沈晚秋见状,也不由的心软,连忙轻声安慰:
“对不起菲菲,我方才不是故意那般说你的,只是看那些男子看你的目光有些不舒服,便想提醒你罢了”
郁菲菲只是低头轻声啜泣,拿起娟帕假装擦了擦没有眼泪的眼角。
见郁菲菲不开口,沈晚秋不禁有些着急:
“菲菲,是我错了,你不要难过了好吗?我也知道你这段日子过的并不好,要不我让我娘回头帮你寻门亲事?”
闻言,郁菲菲垂下的眼眸里滑过一丝心动,若侍郎夫人肯出面帮自己寻门亲事,那定是再好不过的了。
如今姚媚儿不在,府里便不会有人为自己的婚事张罗。
郁新寻又身为男子,向来只在意自己的仕途,又怎会对自己的事情上心?
侍郎府品级说高不高,说低不低,若沈晚秋的娘王氏肯出马,帮自己找个门当户对的夫家也算不错了。
虽然心里早已笑的乐开了花,但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悲戚的样子:
“晚晚,跟你说这些并非为了让你同情我,而是在我眼里,你是我唯一的好姐妹,心中有烦闷委屈不同你说,又同谁说呢?”
“我知道,可你以前身边不都是有你那个庶妹郁落落吗?怎的现在不跟在你身后了”沈晚秋疑惑道。
闻言,郁菲菲不禁对一桌之隔的郁蔓蔓两人,投去狠毒的一眼,咬牙切齿的开口:
“还不是因为郁蔓蔓那个贱人,自她被我爹爹打了一顿后,醒来便完全换了副模样。又坠下悬崖大难不死,活着归来,现在爹爹和府里人都向着她,还有我那三妹被赐为平王侧妃,府中人人上前巴结,谁又还记得我?”
沈晚秋一听,不禁点点头:
“嗯,你三妹被赐封为侧妃的事我知道,身份自是不同往日,不过你大姐郁蔓蔓在龙山寺里跳崖的事,我可是听说是了是你娘贴身的婆子下的毒手……”
郁菲菲闻言,顿时语噎。
自己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京城人都传是姚媚儿指使婆子下的手,遂害的郁蔓蔓跳下悬崖。
而自己和姚媚儿回府后又被郁新寻关禁闭,还将姚媚儿送去了庵里。此时见沈晚秋又提起那件事,郁菲菲不禁神色有些尴尬。
沈晚秋见郁菲菲不说话,不禁皱眉:
“菲菲,你怎的了?怎不说话了?”
见沈晚秋看着自己,郁菲菲忙抬起头来,眼神四处躲闪,而后停留在某一处怔怔道:
“无事,我好像看见安定侯府的嫡长女了”
“什么?安定侯府?”沈晚秋闻言,忙伸着脑袋四处东张西望。
陡然看见最上方的大臣席上坐着的锦服女子时,不禁震惊的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