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困住,并被抓住了。
张悠抓住他之后,立马变回原型,将佩剑架在他脖子上,并笑着说:“阴阳君,别来无恙,深夜屋顶探听皇上和师傅谈话,你居心何在?走,跟我去见皇上和师傅。”
阴阳君落到张悠之手也并无怨言,只是心里替赵高不值啊,自己精心设计的一切计划,恐怕就是因为不听他劝而丧命呀!
张悠押着一副狼狈模样的阴阳君走进子婴后宫,并笑着说:“皇上,师傅,窃听之人也被我带来了。”
他们举头瞟了瞟在张悠前面被剑指着脖子的人,居然是阴阳君,两人都万般气愤地站起来,望着阴阳君冷笑着,在阴阳君周围兜转着,时不时发出“嗤嗤……”的声音。
阴阳君浑身发着抖,冒着冷汗,有点语无伦次地问:“你……你们究竟……想怎样?”
郝岩望望子婴,意思让他说,这也是对子婴最起码的尊重。
子婴随后朝着阴阳君点点头说:“好你个阴阳君,我早就应该提防着你的,原因之一,你太聪明了;原因之二,你**臣赵高走得太近,我这样说,你没意见吧?”
“皇上,基于我,你要杀要剐随你便,只是你眼前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阴阳君浑身发着抖,汗水直流,但还是不顾死活地提醒皇上,因为他以为自己这会儿在皇上面前是安全的,所以就直接指控郝岩和张悠道。
郝岩瞅了一眼阴阳君,并朝张悠使使眼色,示意他,如果他再往下说,就直接杀了他。
随后,郝岩和张悠注视着子婴的一举一动,还有他作何反应。
子婴也知道当一个人在自己生命攸关之时,还不顾死活说出来的话,一定是真的,可他还是得冷静,毕竟现在觊觎皇位之人可还真不少的,可在这样一个身不由己的时代,他知道自己武功也不会,身边可信之人也不多,就只得聪慧和城府应对。
他沉默一会儿,直接往阴阳君的脑袋上狠狠打了两下,并指着说:“阴阳君,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我面前指控朝廷忠肝义胆的两位爱卿,你有何居心?”
“皇上,我说的真的,这一切我都是亲耳从赵高那里听到的,也曾经亲自看到看他们一起试图大秦江山,你不信也罢,我如今也是将死之人,早晚都一死,何不如现在以死告忠言。”
他话音刚落,将张悠架在他脖子上的剑顺势一割,只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随后倒下了。
张悠朝着他师傅微微一笑,他师傅也以一个欣慰的眼神回应。意思是,想不到他居然来这么一出,他自杀对郝岩和张悠是最好的结果,因为这样他们不会暴露,被子婴怀疑,他也没亲眼所见,仅凭阴阳君一面之词,也不敢那他们如何。
子婴离他只有两三步,他想举手示意“慢……”,但他不敢,也不能,只能看着阴阳君死于面前,因为子婴深知现在斗不过他们,得利用他们师徒二人除去赵高,随后一切再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