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外孙傅联福的话,宁斯看向宁香花:“肖排骨是你亲自提拔的人,他和傅联福有过节,让他处理这件事实在不妥,其他人办这事又有些许顾忌,我建议让这位新来的人办此事你看如何?”
宁斯指向一旁看热闹的田中歌,宁香花瞅了他一眼点头赞同,田中歌本想推诿,但看这叫傅联福的人不顺眼他就点头接了下来。
“我中间劫个半道也不知道你们家的规矩,我的想法是吃里扒外的人死不足惜!”
话音落,田中歌手起一劈,直接一巴掌打在傅联福的脑瓜上,这家伙反应都没有就倒地身亡。
“嘶!”
看见他来这一手,在场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面面相觑,都没出声。
把人解决了田中歌慢悠悠的退到一旁,对于那些有可能是傅联福亲戚朋友的仇恨目光他直接忽视了。
宁香花适应能力比在场的人都要强,见大家表情各异她站起来大声说道:“他的行为代表我的默许,我以现任家主的身份宣布,从今以后出卖我就等于出卖家族,结果只有死路一条!”
她这话一出大家交头接耳嘀嘀咕咕,有的人还时不时瞅田中歌一眼,他们声音特别小,但田中歌还是听了个大概。
有的责怪他鲁莽,有些声讨他胡乱杀人,有人怨恨他念叨报仇,个别则想拉拢他,就是没有人提及宁香花。
“大家听我说!”
这时肖排骨开了口,大义凛然的道:“你们看到了吧,按照我的意思只是把他赶出去,这下他连命都没有了可不能怪我,当然更不能怪家主,这是他咎由自取!”
听了肖排骨的话,身为傅联福的外公,宁斯恼火的道:“你还说,要不是你粗心大意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真怀疑你是故意纵容他犯错,然后好趁机除掉他,你坦白说是也不是?”
宁斯死死的盯着肖排骨,别看他年纪大,他那浑浊的双目一发光还是有一定的威慑力,肖排骨原本得意姿态立马低头认怂。
见肖排骨低头不语,宁斯得寸进尺的道:“看来就是这样子了不会错,你自尽吧,虽然你一百条命也抵不住我外孙一命,但看在你家也算有功的份上就祸不及家人,我顶多把你全家赶出去就了此事。”
“呵呵。”看不惯宁斯这副脸嘴,田中歌跳出来:“胡乱猜测可以,但不能胡说八道讲出来,再说了是你提出来让我这个外人参与你们家的事,你可不能出了人命就往别人身上推,有本事冲我来!”
宁斯没想到田中歌会插一杠,被他一怼就哑口无言了。
既然人家不吭声田中歌也懒得再针锋相对,退到一旁继续看热闹。
肖排骨看了田中歌一眼,耀武扬威的训了一通话,把家族里的人骂了个遍,口渴了才叫人把傅联福的尸体抬走,他自己也跟着出去,宁香花则让大家散了,只留下她爷爷宁斯和田中歌。
“说吧,一直以来维护他的人的是不是你?”
宁香花面无表情的看着宁斯,她看上去并没有生气,宁斯却是低着头不敢看她。
见宁斯不回话,宁香花不想再搭理他,看向田中歌问道:“你认为是亲情要紧还是权利重要?”
“当然是权利重要!”田中歌不假思索的道。
“人光有权利活着有意思吗?”
“不知道!”
“那你要权利干嘛?”
“关你什么事?”
“噢!”
宁香花被田中歌这一个反问弄得无语了。
“没什么事我出去了。”
懒得管人家爷孙俩的闲事,田中歌准备出去打探一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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