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
“皇上有何吩咐?”
佩玖兰站在原地,并未动弹,这屋中乱七八糟的味道,时刻都在冲击着她的味蕾,很是不舒服。
“你到底是不是有意的?”
“皇上,臣妾没听说您的听力有问题啊。”
“皇后,朕的耳朵好的很!”
对于佩玖兰不是怀疑这个鼻子有问题,就是怀疑他的耳朵有毛病,凌舜华简直是无语。
佩玖兰的视线再次落在白瑾柔梨花带雨的脸上,“那您难道没听见柔妃说的话,不关臣妾的事。”
“皇后娘娘......”白瑾柔低低的喊了声,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敢。
“怎么了柔妃,本宫说错了吗?”
“没,没有。”
“皇上,这次您可听的清楚?不关臣妾的事呢。”
“皇后娘娘,你......”
温多娜站在白瑾柔的床边,眼前的一切与她所预料的完全不同,从刚才的嚣张气焰,到现在的强词辩驳,显然已经力不从心。
“公主,你应该对着柔妃露出这般惊讶的表情,”佩玖兰看了她一眼,
“这戏本不是你们编的吗,怎么唱着唱着就跑词了,这可怎么是好,你刚才是在诬蔑本宫吗?”
“我没有!”
“没有?”
佩玖兰淡漠的神情忽然变得严厉,“先是造谣本宫有意害的柔妃小产,后造假平安符,不是诬蔑本宫又是什么?”
“温多娜没有造谣。”哪怕白瑾柔已经反口,但是温多娜依然紧咬着刚才的话。
“公主还真是意外的执着呢。”
话是这么说,可佩玖兰似乎并不觉得意外,像是站累了,随意往旁边走了几步,坐在身后的一张椅子上。
“春朝。”
“是,娘娘。”
春朝快步走出殿外,没过片刻,再次步入殿内,身后却同时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的,除了温多娜,在场剩下的人都曾经见过,是御医院的医女,闻芷琳,给白瑾柔治过脚伤。
男的,光头,上了年纪,白花花的胡须,一身袈裟,显然是一个和尚,只是在进来的时候,被布条蒙上了双眼。
“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闻芷琳先对殿内的两人分别见了礼。
老和尚待停下脚步,又听到闻芷琳的请安话,便知道已经到了,也赶紧躬了躬身子,对两人见礼。
因为眼睛被蒙上,所以看不到,只能被一旁的春朝拉着,朝站定的方向行礼,“贫僧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你......”
忽然进来的两个人,让他们都有些意外,温多娜更是直接指着那个光头老和尚,好像是认识。
“怎么了公主,见到高僧,还不打声招呼?”
温多娜立即撇开头,“我,我没见过。”
“没关系,一会儿就认识了。”
“皇后,你这是?”凌舜华看着眼前的两人,露出不明所以的神情。
“皇上,这是柔妃的寝殿,这高僧虽说方外之人,毕竟是男的,所以臣妾让人蒙上了他的眼睛。”
“阿弥陀佛。”
老和尚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朝着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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