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大人,你我同朝为官,可谓是一起为朝廷效力,白大人若能安神休息,做起事来也是有所助益。”
“这……”白齐鸣有些踌躇。
“怎么?”
文思远一挑眉,几根胡子也跟着颤抖,“莫不是白大人嫌弃老夫的草茶入不了白大人的金口?”
“下官岂敢,”白齐鸣又拱了拱手,“如此,就先谢过丞相大人了。”
“你我都是同僚,不必客气,那就有劳文大人移步寒舍一遭了。”文丞相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丞相请。”白齐鸣也伸出手,等文思远先走。
文思远哈哈一笑,抬步前行,白齐鸣随后跟上。
“怎么样?”
下了朝,凌舜华刚走进御书房,连正金龙袍都未换下,便让人唤来了依旧守在重华宫门口的侍卫。
“回皇上,”侍卫低着头,恭敬的答道,“娘娘不曾出去。”
凌舜华不耐烦的摆摆手,“下去。”
“是。”侍卫退后几步,慢慢走出御书房。
“皇上是否先换衣?”李尚荣眼睛略过不远处架子上,已经摆放妥当的便龙袍。
“佩玖兰为何不出去?”凌舜华也没说换不换衣服,抬眸问李尚荣。
“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也许清静惯了。”
李尚荣朝门口的小太监招招手,立刻进来两人服侍凌舜华换衣。
“她是个清净的人?”凌舜华像是问李尚荣,又像是自言自语。
佩玖兰到底是个什么性子的人?长久不曾注意,他似乎有些弄不清了。
“皇上,不然您去看看娘娘?”
李尚荣俯身,把一块琉芷玉挂在凌舜华身上,这是一块极品的玉石,晶莹剔透,没有丝毫杂质。
此玉与众不同的地方,并不只是如此,玉石内里清晰可见一条金龙盘旋其上,足以彰显凌舜华的天子身份,所以他每日佩戴在身上,不曾取下。
“朕忙得很,没那个闲工夫!”
等李尚荣系好琉芷玉石,凌舜华便绕过御桌,坐在龙椅之上,准备批阅奏折。
李尚荣取下架子上的狼毫,递给凌舜华,“皇上,明日佩将军入京,要摆接风庆功宴吗?”
“佩宏峰乃我朝第一大将军,皇后生父,此次又立了如此之功,你说呢?”
凌舜华扫了一眼李尚荣,“你最近当差,越发不用心,怎么,跟着朕委屈你了?”
“回皇上的话,奴才万万不敢,奴才能伺候皇上,是奴才的福气,是祖上积德,是奴才祖上莫大的光荣,是奴才祖上……”
“给朕闭嘴!”
凌舜华挥手打断他的祖上,“朕要你说话,你惜字如金,不要你说,你视金如粪。”
“回皇上的话,奴才喜欢金子,不会当做那污秽之物。”李尚荣语气很诚恳。
“你给朕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