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女人哭最没办法,在这时候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好说道:“行吧,去你房里说,不过可说好了,只说事儿,不干别的。”
爱香却不依道:“你还是把我当那种女人了是吗?我委屈啊。”
说罢哭得更伤心了,我坐在她面前如坐针毡。
她哭了一会,抬头抹了一把眼泪说道:“你跟我来房里,我告诉你一件事。”
说着在前面引着我,我便跟在她身后,心中忐忑不安。
爱香的房间相当宽敞,但里面的家具却都是老式的,一张很宽的大木床,这床看上去相当古老,床沿都被岁月给磨得光滑包浆了,这床上雕着各式各样的花纹,光这手缕空雕刻的手工,现在都值老多钱了。
爱香往床沿一坐,拍了拍她身边的床沿说道:“坐吧,坐下我才说。”
我坐下来,爱香往我身边靠了靠,她的人跟她的名字一样,还真有一股子香味。
这香味说不上来是化妆品的香还是体香,总之特别好闻。
她往我身边一靠,我就往边上挪位置。
爱香挪了两次,便停了下来,突然她便搂了过来,仿佛一只八爪鱼一般将我搂住。
我连忙推她,可是她的劲儿还挺大,我推了两下没推开,她在我身上一蹭,把头发散开,一头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滑了下来。
她身上的香味弥漫满床。
我只感觉自己被这香味勾引着,我心里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狠劲儿也被这香味勾起,我觉得就算这是一局仙人跳,我也会迎头上去。
一搂爱香,在这雕满花的大床上,我们纠缠在一起。
月光倾泄在房间里。月光下怀里的玉人儿在我的胳膊弯里抬头幽幽问我说道:“祝鱼,我男人的死得惨,但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们并不伤心吗?”
这个假的大壮是被耿乐的老鼠血尸给咬死的,又因为起了尸,被我竹筷子给洞穿了,的确很惨,也的确族长还有爱香都好像并不伤心。这也是我一直怀疑的事情。
爱香见我不回答,事实上她也没指望我回答:“其实这死的,并不是我男人。”
果然,她是知道的,这夫妻是最亲密的人,夫妻之间没有什么秘密,所以是不是自己的男人,爱香当然知道了。这也就是这个假大壮死了,为什么爱香根本就不伤心的原因吧。
我明明知道这件事,但却装出不知道的样子:“什么,怎么可能,他不是你男人那是谁?”
爱香的脸上露出恐惧与迷茫:“不,你应该问的是,他不是我男人,他是什么东西。因为他根本不是人。”
不是人?
我问道:“他是个变态?”
爱香摇头:“神医你去检查一下他的下面,你就知道我说的意思了,算了,也不用你去检查了,我直接告诉你吧,这个假的我男人,根本没有那东西,没有男人该有的东西。”
“没有男人的东西,那是个女人?”
爱香还是摇头。
“难不成是个太监?”
爱香摇摇头:“这东西跟鸡一样,拉的撒的,全都在一个口里出来的,他就根本不是人。”
听到这里我不由惊呆了,这怎么可能?难不成是外星人?
爱香的手在我有胸前划过说道:“所以你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来了吧?我守了两年的活寡,整天要面对这么一个不是人的怪物,提心吊胆的,我一直等着一个能救我出苦海的人到来,你来了,我看见了,我现在很满足。”
可是我的脑子里却一片混乱,我问道:“那真正的大壮呢?”
爱香说道:“死了,两年前就死了。两年前差不多这时候,那时候我们还是新婚不久,大壮身强体壮,我满足不了他,他喝点酒就出去玩,我也知道,他们爷儿俩把这耿家看成他们家的后花园,这些耿家的女人,大壮都看成他的三宫六院,但我也不想管他,他娶了我,给我足吃足穿的生活,还有想花多少就花多少的钱,这就够了。”
“后来有一天他喝了酒又出去了,结果再也没回来,我不知道他上哪家了,后来在村头找到了他,那时候他已经冰凉梆硬了,我跟我公公把他拉回家,我公公让我不要对外声张,说是他从一个白发仙女那里打听到了一个方子,只要照着这个方子做,大壮还能活。”
白发仙女?我心中一动,这下子找到了水仙花跟族长的联系了,这水仙花应该就是指点族长用什么方法救活大壮性命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