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那儿垂头丧气,二狗走了过来,站在我身边。
“小杜……”
“干什么?”我没好气地说,内心充满了挫败感。
二狗伸出手,在我面前摊开:“你看,这是什么?”
一个晶亮莹白的东西赫然入目。玉佩,居然是玉佩!
我傻了。盯着玉佩看了半天,没错,就是这个玉佩,是秦金生留下来的那个该死的玉佩!
我抬起头,瞪住二狗说:“这是怎么回事?”
二狗将玉佩拍到我手中,漫不经心地说:“穆勒一只手拿着枪,另一只手一直握着玉佩。”
我靠,这家伙,原来早就拿回了穆勒手中的玉佩。害我们这一场出糗,丫却在一边偷着乐?
胖子“擦”了一声,说:“啧啧,二狗,你小子行啊。不但这婆娘被你骗了,连我们也被蒙在鼓里。”
二狗用绳子将韩莉莎捆了个结实,说:“还是想想怎么摘到上面的玉髓吧。不然,三年之后,我们都得玩完。”
我愣了楞神:“玉髓?二狗,你说这玩艺儿是玉髓?”
二狗一本正经地说:“玉不能食,玉髓却能吃。刚刚穆勒不是说了嘛,黄水化之。这黄水,就是醴泉。”
我和胖子张大了嘴,傻瞪着二狗。靠,这家伙知道多少?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起过这个?
胖子“切”了一声,也没去追着二狗多问。指望从这家伙口中问出什么秘密,省省吧。
望着高高的穹顶,胖子皱眉说:“这么高,怎么摘啊?对了,要不我们把对面那个旱魃给复活了,她不是能上天入地吗?没事带出去显摆,也威风不是?”
我瞪了他一眼,恨不得给他一暴粟:“你特么能说点人话嘛?谁知道那玩艺是什么。我警告你,千万别去碰。”
二狗绕着圆弧形的空间走了一圈,回过来割绑着韩莉莎的绳子。绳子很细,长度不短,用来绑个人,用不了多少。
我们都瞪着他,这家伙开口说:“那边有个石笋,绳子套在石笋上,应该能上去。”
穹顶上玉化钟乳石不少,不过这玩艺儿上粗下细,不好就手。我们手里虽然有绳子,就算勉强固定住了,也支撑不了人的重量,更不要说攀爬了。
听见二狗说有办法上去,我和胖子都很兴奋,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过去。抬头望见他说的什么石笋,两个人却一下子泄了气。
靠,这哪是什么石笋?这玩艺儿明明是根断裂了的钟乳石,一半吊在顶上,一半顶着微微有点凹进去的冰壁,就算不碰它,也随时随地会掉下来。就靠它,怎么可能上去呢?
我盯着钟乳石,断然说:“不行,二狗,钟乳石本身就脆,承受不了人体的重量。再说,这还是根断裂的钟乳石,不能冒险。”
二狗嘴角抽了抽,说:“小杜,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不解道:“冰川啊。”
二狗诡秘一笑:“既然是冰川,是水的话,都会结冰。钟乳石是溶岩,既然是溶岩,当然是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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