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噗”的一声,尖刀扎进了对方的小肚子。 ?
这家伙护头的胳膊,因吃疼往肚子上摸了一下。
就在这样的空当,我的鞋子重重踏在了他的脑袋上......
“咯吱”一声,一颗头颅被山石咯碎了。
我又重脚连踏了几下,直到西裤男的脑袋畸形,我才收住脚,靠着大树稍稍喘了口气。
死了的西裤男身上,有两个鼓鼓的小挎包。
借助幽幽昏暗的光线,我打开来看。
里面除了子弹和一些应急药品之外,还一卷用塑料袋裹着的人民币现金。
......
我来不及细数这些钱,粗略捏了一下,少说也有两万多块,不过这些钱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还比不上两个馒头。
以前总是有人说,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到,可是在这荒岛上有钱有个屁用?
当然,有价值的零碎不止这些,这个西裤男,手指上还戴了一枚钻石戒指,腰上别了两把92式手枪。
我把他的尸体彻底扒光,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我塞进了自己的行囊。
我睁大了眼睛,又在斜坡上快找寻了一会儿,捡到那把丢落的ak-47步枪,心里说不出的欢喜。
被弓箭射穿心脏的那家伙的身上,并无多少值钱的细软之物。
他的脖子里,只有个不值钱的项链,手腕上戴了一只手表。
虽然从这家伙腰间翻到了两把m9手枪,但我最想占有的,是他死时压在身下的那把sVd狙击步枪。
昏沉沉地夜幕,像粘在玻璃上坠滑的年糕,下降的度越来越快。
我把两具扒精光的尸体拽上了山头,抛进晦暗的山雾之中。下面是千米深的山渊,茂盛的大树之中,自然会有野兽闻腥赶来分吃。
我蹲坐在一簇大灌木的叶子底下,把不同的枪械子弹分别装在不同的口袋。
又把检查完毕的四把手枪挂在自己的后腰。
换上西裤男身上的一套衣服和伪装之后,我并没有丢弃那把弓箭,而是依旧将它背在身上,朝他们的大本营的后方绕跑而去。
出乎我意料的,他们并没有在原地扎营安寨,而是已经开始向山顶的方向撤退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不清楚。
估摸着那个大光头虽然不是很信任今天西裤男他们说的话,有人偷偷跟来。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打算转移。
可他们怎么都想不到我这个狡猾的家伙居然在这里等到了后半夜,而且还杀了他们的两个人。
绕过大本营的主力队伍,我在他们右前翼摸索了二十多分钟,除了看到一些被劈砍不久的新鲜树枝,并未现有什么人迹。
前面的一段山路,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一两米深的暗沟和暗坑,比比皆是。只要稍不留神,就会摔个腿断筋折。
最后,我不得不认为,这一侧的家伙,可能提前归队了。
而且看样子是我低估了他们,这一帮家伙最起码有好几十个人呢。
不过想想也是,他们来找钻石的,怎么可能只来了几个人,虽然几个人分的比较多,但是没有命拿,要钱有什么用?
我快地掉头回撤......
顺着走来的路线,在树叶底下穿梭。当我尾随上那支队伍的时候,他们已经停止了前进,在深谷一处平坦的地势上扎下了帐篷。
果然啊,我猜测的没错,他们换了地方,但是他们认为这样就安全了吗?
这时的天色,已经彻底黑暗下来,身旁看到的棵棵大树,成了一团团完成的黑影。
不远处的谷坡下,五六个狗窝般大小的小帐篷,从门帘缝隙里透出光亮。
小帐篷里面,一定挂了靠电池供能的小手电,他们异常的谨慎,没有在漆黑的大山里升起篝火煮饭。
密林里的黑夜,比空旷处的黑夜更黑,已经看不出这些家伙的体貌特征,我无法分清他们里面谁是谁,便不敢再贸然靠近。
“黄队长,我们左翼的两个家伙怎么还没归队?会不会遇上麻烦了。”
一片漆黑的帐篷附近,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这家伙说话沉稳,不像我白天听到的声音。
“谁都不许乱动,一切等到天亮再说。”那个叫做黄队长的家伙用英语下达了命令。
英语?
我本以为她们会说中文,毕竟今天我在埋伏的时候看到他们几乎都是亚裔面孔,还以为他们都是中国人呢。
现在听到这黄队长说英文,搞得我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他是为了掩人耳目还是他们这队伍里有外国人。
看样子有外国人的几率比较大,在这鬼地方会有军队出现吗?显然不是。
黑暗处顿时鸦雀无声,我心里很清楚,这位队长之所以向队员们下达如此命令。
并非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副手很自信,而是他起了忧虑,才叫大家集中在一起,不要盲目地四下寻找......
就像西裤男先前说的那样,抹黑在大山里行走,非死即伤。
这位负责指挥大部队的队长,其实内心比任何一位队员都焦急。
左翼斥候没能按时归队,可能会遇到的麻烦,有太多不确定因素。
他们行进的这条山路,艰险异常。
倘若左前翼的斥候是遭遇了恶虎厉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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