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快起来吃晚膳了。”
“啊?”姜临秋这才彻底清醒过来,转头看向窗外,还真是该用晚膳了,太阳都下山了。
“来,多喝点鸡汤补补身子。”苏慕白亲自给姜临秋舀了碗浓香的鸡汤递到她面前。
自发现姜临秋有孕以来,燕窝、鸡汤什么的她几乎天天吃,现在真的是不想吃了。
苏慕白何等了解她,她一个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容拒绝的舀起一勺汤喂到她嘴边“乖,咱儿子可喜欢喝了。”
姜临秋白他一眼“你就知道是儿子是女儿了?”
苏慕白得意扬眉“不知道,但儿子女儿都是我的种。”
“咳。”姜临秋被这话呛着,说不出话来。
“没事儿吧,来喝口水。”
姜临秋摆摆手“不了,我有些困,想睡会儿,你自己吃吧。明儿找师傅来一下,我有点问题想要问问。”
苏慕白暗暗蹙眉,不是才刚醒么?听墨儿说她可是从下晌就开始睡的,这就又困上了?怕不是有什么问题吧?
“啪。”
又是一鞭子下去,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更加的血肉模糊。
墨斩风冷冷的看着,这由一个高声痛呼尖叫的宫女变成一摊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样的东西。
锦妃收了被鲜血染红的长鞭,舒坦的吐出一口气,领着贴身太监回了自己的宫殿,见此,墨斩风也悄无声息的离去。
“陈大夫,你待会可要好好看看,小姐好像是觉得安胎药有些不妥,昨儿就已经没有喝了。”墨儿焦急地将陈华寅往姜临秋的院子扯。
陈华寅也是急得一头的汗,很快跑进姜临秋安寝的内屋,也不管苏慕白还在一旁,就那么直直的摸上爱徒的手腕开始把脉。
苏慕白眼见陈华寅神色莫名,心中急如火焚,面上依旧一派平静,等陈华寅诊完脉收回手这才上前询问。
“临秋没事吧?”
陈华寅摇头叹道:“我摸不出临秋有何不妥,放心吧。”
苏慕白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时姜临秋正巧转醒,睡眼惺忪的看着几人。
“你们这是怎么了?”
陈华寅凝了神色,一脸郑重的看着姜临秋问道:“临秋,安胎药你是发现有什么问题吗?”
说起这个安胎药,姜临秋的敛了神情,闭眼想了想。
“墨儿,你去把昨天的药渣取来,让师傅看看。”
墨儿急忙跑出去,小厨房里面的药渣,她昨儿就让人留着了。
“临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旁不明所以得苏慕白,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姜临秋,难道是有人要加害于她?
“待会让师傅看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别担心,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所以一口都没有喝。”
姜临秋见苏慕白焦急的模样,笑着安抚着。
很快,墨儿就取来了药渣,陈华寅上前翻找了一下,随后闻了闻残余的药味。
“这是梦三,青衣殿的特有的药物。无色无味,让人长眠梦中。只是可惜,这梦三中有一药物,与安胎药中的药物相互反应,形成了一种特殊的味道,也是极为淡的,好在及时发现,否则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大家闻言,都铁青了一张脸,昨天好在发现了,不然现在姜临秋怀着身孕,多睡了点,也不会有人察觉,等到真的让人察觉的时候,那可真就晚了。
“墨儿,你想想,昨日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特别是老夫走了以后。”昨天的安胎药本来就是陈华寅亲自煎的,那必然是发生在陈华寅离开以后的事情。
墨儿慢慢冷静下来仔细回忆起近几日所发生的一切,再仔细想了想,昨日陈华寅走了以后发生的事情,但是并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思索良久方呐呐道:“没了,就昨个儿主子喝安胎药的时候问了奴婢一句话。”
苏慕白也终于是冷静不下去了,万一下次还有这种事情,然后临秋又没有及时发现的话,可怎么好?急急道:“什么话!”
“主子问陈大夫是不是给换了安胎药的方子,奴婢看主子的样子就有些不对劲,只是主子说没事就是没睡好,休息休息就好了。”墨儿努力想起昨日姜临秋所说的一字一句,并将其复述出来。
陈华寅一脸恍然,口中呐呐道:“原来如此,是它,是梦三粉。”
见多识广的苏慕白自然也知道梦三粉是何物,当下一阵后怕。当即便铁青了一张俊脸,咬牙道:“皇子府里居然这么不干净,你们怎么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