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日的祭天礼没有出现什么差错,这些人已经有了谋反的心,若是再让他们存在这个世界上,定会给我国造成大乱”皇上如此说着,对着这些个武士头疼不已,他观察着使者们的表情,他们倒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在一旁享用着,刮果美食,只有苏慕白与皇上长人才知道这个中缘由。
那周国的两位使者去和其他使者有些不同,只是淡淡的喝着酒,并未同其他使者一样欢乐的交谈,只是他们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皇上,他们瞧着皇上那有些不大舒畅的脸色,按理来说今日表演如此成功,他应该高兴才是,没想到此时却如此凝重,想来这其中定是有什么变故。
“今日的祭天礼如此完美,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那高庄低声说道,他的声音只能叫那稍微胖一些的使者能听见,毕竟在这宣国的宴会上,这附近多多少少还是得忌讳的。
那稍稍微胖些的使者喝了口热酒,他也观察了皇上和苏慕白许久了,正好高庄提出这样的问题,他可以分析一番,于是说道:“你没有发现方才台上的异样吗?虽说这个异样似乎对于神处理鬼这样的主题,合情合理,只是方才那些个小鬼的举动实在异常,况且你没发现这突然之间这些小鬼都不见了?”
听到胖些的使者如此说到,高庄也突然间想起来,方才他有看见姜临秋在台下挥和鞭子,如今也从那小鬼不见了,想来也定是追了出去,于是也淡淡的喝了口酒,事不关己似的说道:“看来这宣国也暗流浮动,有些麻烦啊。”
皇上与苏沐白又何尝不是如此小呢?如今他们在明,敌人在暗,也不知这敌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又有什么目的,总之是对皇室不利的事情罢了。当初处理凝儿的时候,苏慕白就知道这背后的势力不简单,凝儿不过就是一个小喽喽,比起这后边的势力来说自然要简单得多。
如今苏慕白还真是烦透了心,好在今日的祭天礼总的来说没有什么差错,因为那几个武士的加入反而让这祭天礼的气氛更为精彩。苏慕白只盼着来,宣国的国运运能够更加昌盛。
实际上苏慕白是不信这套神神鬼鬼之说的,只是历代皇朝如此,也没有办法违背。国运这种东西,都是靠统治者的作为来的,岂能靠区区祭天礼就能够凭吊的呢?苏慕白心里头一直都清楚这一点。
“父皇,儿臣还有些事情,先行告退。”苏慕白对着皇上行了一礼,皇上见没有其他事情,便点了点头,也好让苏慕白下去换身行头,这样的服装与宴会之上,实在是不适合。
苏慕白换了一件衣裳就出了宫去,按照两人多年的默契,姜临秋自然是留了暗号给苏慕白,苏慕白也是十分容易的就找到了,瞧着那暗号的方向指着宫外,苏慕白心里头也便有了底。
墨斩风在宫外头摸索了许久,也算是认清了了路线,因此,即便是那几个武士逃的再厉害,墨斩风也依旧带着姜临秋邱猛追不舍,紧紧的跟在后边,让那几个武士想甩都甩不掉。
姜临秋紧紧地握着慕临鞭,她知道远程攻击用慕临鞭最为合适了,夜已深沉,月头高挂,那几个黑衣人身着黑衣,藏匿在夜色之中,叫人找不见。如今又到了敌人在暗,姜临秋和墨斩风靠在一块儿,二人朝两个方向看去,这些人很有可能就躲在着夜色之中,等待着出击。
“你小心些,这些人随时可能动手。”姜临秋低声说到,莫展锋手中也是紧紧的握着剑,他跟着苏慕白多年了,这些风吹草动,他还是明聊的。
二人听着耳边的风吹草动,隐隐约约听到后方的脚踩树叶的声音,姜临秋也十分警惕的,循着声音便一鞭子甩了出去。随后那武士的腰被姜临秋的鞭子缠住,一下子将他甩出去好几米远,那剑便一下子掉落在地上,姜临秋迅速捡起准备着。
二人已经做好了同那几个武士搏斗的准备,看着这武士一个一个地出现,姜临秋也觉得没意思,于是便对着黑暗里大喊道:“既然是要多我信命,为何不敢出来同我见面,这些个小鱼小虾一个的出来只会成为我的剑下魂。”
姜临秋如此说着,倒希望那些个武士要么就一次性出来,免得再单独出来的失手杀了他们,苏慕白也不好问出这后边的人了。
果真,姜临秋此话一出,那几个武士纷纷从黑暗之中窜了下来,墨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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