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庄说道:“果真这宫里头的菜肴是这山水居里所不能比的。这宫里头什么都好,尤其昨日三皇妃在宫宴的一个舞蹈更是叫我看得如痴如醉。”
姜临秋笑了笑于是接着说道:“我那些不过是一些小玩意儿罢了,比起那些勇士的刀枪棍棒还是比不上的,要说这舞蹈自然还是锦妃娘娘跳的最佳了。”
姜临秋想到她看到锦妃脚上的标记,寻思着锦妃大概是周国的人。于是,此时便提到了锦妃,她想看看二人有什么样的表现。
“锦妃......锦妃的舞蹈的确不错,只是这二者来看我更喜欢剑舞。”那使者的脸上拂过一丝诧异,不过只停留了一会儿,但是还是被细心的姜临秋给捕捉到了,现在又加大了锦妃是周国人的可能性。
“锦妃自幼习舞,听说早就闻名各国了,不知二位可有耳闻?”姜临秋正要再倒一杯热酒,却被苏慕白给拦了下来,苏慕白心里想着姜临秋还是不宜喝酒,只是二人在争夺水壶途中不慎将壶中的水溅到了姜临秋的手上。
苏慕白倒是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块手绢,擦着姜临秋的手指,二人见到姜临秋手上的戒指时都诧异了,只见那手上戒指被沾到酒水的地方有些发黑,这也就证明了这酒水里面被下了毒。
姜临秋依旧是淡然的笑了笑,随后便将那只手藏匿起来,不叫那使者发现端倪,只是这语气也变得冷了起来,说道:“想来这锦妃的名声自然是名扬在外,二位使者不用回答我也是明了的。”
这高庄也点了点头说道:“这锦妃自幼上午擅长舞蹈,她年纪轻轻的就俘获了不少将士的芳心。”
那高庄说完之后,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姜临秋也听出这话里的意思,想来锦妃是周国人,不错了。恐怕皇室也有所牵扯。不过,这只是她的初步猜测,有了猜测就有了方向,如此一来便也简单了许多。
苏慕白给姜临秋眼神示意,示意她此地不宜久留,也不知道这二位使者的是什么目的,竟然要将姜临秋二人致于死地,好在方才二人都没有怎么饮酒。谁料那高些的使者先说道:“你们二位别光顾着看了,快尝一尝这儿的菜,瞧我这酒倒在这儿也挺久的了,就快快喝了,再倒下一杯。”
苏慕白与姜临秋心照不宣,他们都明白这酒里有毒,自然是不能喝的,只是面对使者跟前,于是说道:“就只有我俩喝多没意思,不如二位使者也一起。”
那二人的神色也稍稍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拿起了酒杯,似乎是要喝下去的样子。
“那就请二位先干为敬,毕竟是二位使者做东!”苏慕白说道,看着二位使者的眼神无尽玩味。
“这就你们喝多没意思,我先干为敬。”姜临秋率先夺过酒杯,一口饮尽,苏慕白看着姜临秋轻易将毒酒和下一阵诧异,没等自己阻止,他姜临秋就已经喝了下去。
只过了一会儿,姜临秋便躺倒在桌上,口中吐出了鲜血,苏慕白一时慌了神,拿出剑指着那二位使者说道:“你们竟然敢下毒!”
那二位使者慌了神的样子,急忙推卸说道:“我怎会下毒害你们呢,我们这次来不过就是想与你们交好罢了,如此交好之心,怎能以毒酒抱复?”
“那你看这是什么,今日的饭是可是二位请我们来的,不然我们来此就是为了喝这毒酒吗?你们到底安的是什么居心,你们周国对我们宣国有什么想法?”苏慕白十分气愤,拿着剑指着二位使者,使者也拿出剑,眼看着三人就要打斗起来。
一旁的墨儿也跟上前来照顾姜临秋,看着姜临秋不妙的神色,对着苏慕白说道:“皇妃要不行了,快带她回去看看府医。”
苏慕白气愤地看着那二位使者,于是便抱着姜临秋出了那山水居,山水居外边早就有一辆马车侯在那里了,苏慕白便抱着将姜临秋上马车,直往三皇府去。
直到上了马车,姜临秋才缓缓睁开眼,抹去嘴角边的鲜血。
苏慕白一阵诧异,姜临秋方才不是中毒了吗?如今怎么又好好的出现在自己跟前,莫非方才是装的?
姜临秋看着苏慕白一副不解的神色,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于是说道:“我的确是中毒,只是我方才还偷偷地吃了解药。”
苏慕白这才放心了下来,刚才姜临秋那样,当真是把他吓了一跳,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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