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什么都不说吗?”姜临秋一手撑着下巴坐在桌子前,这凝儿的形象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坚韧了,如此的严刑拷打,别说是一个弱女子了,就是一个壮汉都扛不住,这背后的势力究竟以何德何能能让凝儿如此乖乖地闭上嘴。
苏慕白也一同坐下,摇了摇头,说道:“若是这背后之人给她什么好处,万一她承受不住这严刑拷打,不是照样一命呜呼,拿不到好处吗?”
“或许是给了她什么承诺吧,比如能够让她出狱之类的,既然我们已经领略到这背后之人势力之大,那这人自然也是有办法让他她出狱,与其认罪被赐个死刑,倒不如在这里负隅顽抗一下,还有生还的希望,这样合算的买卖,若换做是我,我也干。”姜临秋在回来的路上就思虑了很久,按照她遇到这么多事情的经历来看,再凭借她对凝儿的了解,只有这种可能性最大了。
苏慕白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一只手摸着下巴说道:“那既然如此,严刑拷打一时也问不出什么,如今,想要知道这背后之人还是得智取。”
“不错,你跟了我这么久,倒是有些长进。”姜临秋得意地说着,一手便在苏慕白的脑门上拍了拍。
“又开始调皮了?咱们这说正事呢!”苏沐白捏了捏姜临秋俏皮的鼻子,这眼前可爱的人儿,真是叫自己爱不释手。
姜临秋倒也是不服气,揪着苏慕白的耳朵,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眨巴着,说道:“这哪里就不是正事了!”
苏慕白将姜临秋揽过自己怀里,拍着她的肩膀,一脸宠溺的神情望着姜临秋,嘴里直念叨着:“好好好,夫人说的都对!”
姜临秋没好气地望着苏慕白,又开始把话题抓到正轨上来,说到:“既然你不承认是我教你的,那你倒是说说用什么方法能让凝儿自己说出来?”
苏慕白想了想,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主意,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姜临秋,说道:“这方法我倒是有,只不过......”
姜临秋从苏慕白嘴角的那一抹坏笑便读懂了苏慕白的意思,于是覆上苏慕白的双唇,苏慕白便捏着姜临秋的小脸,于是便开始了疯狂的索取,这久别之后的重逢,他感到格外珍惜。
姜临秋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苏慕白的怀中挣脱,一脸怨气的看着苏慕白,面色不禁绯红起来,苏慕白看着姜临秋被自己吻红的嘴唇,只觉得姜临秋分外可人,似乎无论怎么抱在怀里都不够。
“那你倒是说说,是怎么个法子让凝儿儿自己供出这背后的人。”姜临秋一脸地不服气,脑袋里头一片空白,只觉得双颊发烫。
“刚刚你也说了,那凝儿她肯为她背后的人做事情,定是那背后的人给了她极大的许诺,她信任她才会如此卖力。若是把她这心里头的防线给冲破了,她不再信任那人了,那你觉得她还不会说吗?最后再一次来威胁,她这么爱财爱权,难道不会吗?”姜临秋如此说着,姜临秋倒是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二人真是不谋而合。
“推理出来是容易,只是要办起来却是要难上许多,如今倒是有什么法子让凝儿不信任呢?”姜临秋蹙着眉头,似乎是遇到了极其困难的事情。
苏慕白也表示赞同,自己摸不清凝儿的脾性,也不清楚他们之间如今的关系,如此想来,当真是一件难事。
“我倒是有个方法,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姜临秋灵光一现,脑袋里突然冒出了个法子,她细细地对苏慕白说了全部过程,苏慕白略带质疑的看着姜临秋,只觉得这个提议有些悬户。
“现如今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方法了,若是成功了便能抓到这幕后黑手,若是失败了,别是他不说罢啦,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为什么不一试呢。”姜临秋如此说着,她心里头有数。
苏慕白点了点头,现下也只能这样了,比起每天毫无结果,惨无人道的魔鬼式拷问,倒不如这个方法来的好,毕竟苏慕白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要她再不喜凝儿,也见不得一个好生生的姑娘就被折磨成这样。
皓月当空,月光透过窗子照进监狱里,这监狱里,四面都是墙,昏暗潮湿,时不时还能听到老鼠吱吱响,凝儿就这样趴在床似的地上,均是受刑的地方还隐隐作痛,方才与那人攀谈一番之后,此时更是没有力气,口中似乎只剩下那么一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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