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白看着这宴会熟悉的排场,在不久之前也是这样一个宫宴,锦妃莫名其妙地中毒,而姜临秋也被送完往了明远寺,近日军中事务繁多,一面应付着皇上,一面应付着多如牛毛的应酬,如今也不知姜临秋在明远里怎么样了。
凝儿今日依旧是随行在侧,苏慕白仍旧是对她爱答不理,她倒是也不在意,只要她生活过得去,倒也没有要在苏慕白脚底下活着的意思。
待大家都入座后,笙歌四起,还是上次宴会上用过的曲子,这是这次的舞姬换了些人罢了,个个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皇上看着高兴,可这心里头依旧是穿着身边温婉在侧的锦妃。
待一支舞曲罢后,皇上起身举酒祝福,脸上洋溢着笑意,对一众大臣说道:“今日特办宫宴,就是为了庆贺我锦妃身体康复!”
全体大臣起身,也朝皇上进了一杯酒,个个脸上都带着笑脸,说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今日大家开怀畅饮,不醉不归!”皇上如此说着,举杯又喝了一大杯子的酒,手里边搂着娇羞的锦妃,心里头十分得意。
苏慕白倒是看不下去这番情景了,上次的事情恐怕又要被某些多事的人拿出来大做文章,于是趁着大家都热闹喝酒的间或,便出了店外。
在外边吹了些冷风,心情不禁好了些,只是,很是挂念身在明远寺的姜临秋,不知道在里边穿的暖不暖,吃的饱不饱,睡得好不好,有没有想自己。
苏梦甜今日也到场了,这婚宴是特地为母妃办的,自然是要出席的,说到底锦妃痊愈自己也高兴。说话时间瞧着苏慕白出了宫殿,梦甜心里头有话要同苏慕白讲,于是便假借出去醒酒,也跟了出去。
苏慕白看着被大雪覆盖的夜城,空中还有繁星点点,眼神中一片落寞与惆怅。苏梦甜这时也出来了坐在距离苏慕白稍远一些的地方。
“梦甜,你不在里头好好吃着,你怎么出来?”苏慕白诧异的说,说到底,梦甜是锦妃唯一的女儿,如今自然是要好好的坐在里边才是。
苏梦甜晃了晃脑袋,将手缩进袖子里,说道:“那皇兄又是为何出来呢?是不是屋子里太闷了憋着了?”
二人都心照不宣,苏慕白长叹了一口气,还是将着实情说了出来,道:“今晚让我不经想起了上次宫宴,那日你母妃莫名其妙的就中毒了,而你皇嫂也因为这件事情到了明远寺。”
“现下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苏梦甜转过身,神情凝重地对着苏慕白说道,她与姜临秋早就超越了嫂子与小姨子的关系,关系自然是非同寻常人能比的,她怎么也不会相信姜临秋会下毒害自己的母妃,相信这其中定是有人要陷害。
“你且说说。”苏慕白出来,顺手带了一小壶酒,看着天空明朗的月亮,喝了一口里边的热酒。
“我这番出来,就是希望皇兄能够查明真相,好让姜临秋姐姐出来,我深知她的为人,她定是不可能毒害我母妃的,梦甜只是一介女流,望皇兄一定要查出幕后真凶,还临秋姐姐一个公道。!”梦甜说的愈发紧张,说着说着说着,眼角不禁泛出了泪花,在姜临秋去明远寺的这些日子里,她的心情不怎么好,连饭食也不喜得吃。
苏慕白点了点头,说道:“这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眼下毫无头绪,不知从哪里下手,想救她出来,也许无可奈何啊。如今锦妃也已经痊愈了,我只好去问问皇上的意思,希望他能够网开一面放了你皇嫂回来。”
有时候苏慕白想着,说不定这明远寺也是个好去处呢?在这宫外尔虞我诈,说不定,不知道哪一天就糊涂的死在他人的手中,倒不如在这寺院里伴着青灯古佛。只是还有一点他不放心,明远寺说到底是皇家寺院,其中安插在里边的人也不在少数。若是这些个丧心病狂的还在寺院里边下手,那他倒不如将姜临秋救出来,心里头也还放心些。
“不可能的,母妃这次好不容易痊愈,父皇高兴的很,他这人最是记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求他,恐怕是放不回来......”苏梦甜眼里一阵落寞,除了苏慕白,她便是最想念姜临秋的人了。
苏慕白长叹一口气,淡淡的说了声:“先从那日接触过这糕点的婢女开始查,顺藤摸瓜,总能摸到。”
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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