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回姜临秋却像是拿定了主意,谁也撼动不得,笃定道:“斩风对傅家情况一无所知,这事又注重快字……莫要再说了,我非去不可。”她说着,便已然转身离去。
就在墨斩风与墨儿还想要追上去与姜临秋说些什么之时,一旁一直没有做声的苏梦甜却是一把拉住了他们,她难得地格外正经,望着姜临秋的背影,目光格外深邃:“之前一直是皇兄为她付出……如今,临秋她兴许也是想要替皇兄做些个什么……”不得不说,苏梦甜将姜临秋的心思琢磨得极其地透彻。
她说着,便又深深地看了一眼二愣子般的两人,哀叹了一声,退到了屋内。
听了她这话,墨斩风与墨儿沉默了良久过后,终是没有再说些什么,分别回了屋。
在姜临秋的房中,她正死死地攥着慕临鞭,口中喃喃着:“慕白……很快了……”很快她就可以回到他的身边,很快她就可以寻到解他身上子母蛊的方法了……
眨眼便过去了三日,姜临秋也已经将自个儿关在屋中关了整整三日。
清晨时分,姜临秋在脸上又扑又抹,平日里头清丽无双的容貌,顿时就黯淡了五分,瞧上去也就只是中人之姿。
她推门而出,一直守在门外的苏梦甜三人见了她这副模样,竟是险些认不出来,他们原先的担忧之色一扫而空,忍俊不禁道:“你怎得打扮得这样?可像足了那落魄书生家的姑娘。”
姜临秋穿得是一身较为破旧的衣裳,虽是皮肤仍旧白嫩无暇,但五官却不比之前精致,也不知她是用了什么法子。
闻言,她的面上勾了一抹笑意,换了一番嗓音,听起来倒是弱柳扶风,但却少了之前的大气庄重:“既是你们都这样认为,那就再好不过了。”
虽是已然不再反对,但墨儿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道:“小姐……您真打算进到傅府去做粗使丫鬟?”
姜临秋知她心中担忧,挑了挑眉头过后,极为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后道:“不过你家小姐我,定然不会做粗使丫鬟。”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前世的时候,可没少了解傅家人的喜好,她自信她还不至于沦落到成为粗使丫鬟的地步。
她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她抛了个媚眼给墨儿过后,便抬步离去,将他们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待跑出了一段距离过后,姜临秋不等喘过气来,便轻车熟路地拐进了一个胡同巷子之中,她的脚步直至最里头,轻轻地敲了敲已然有些破烂的木门。
过来开门的乃是一个妇人,她眉眼刻薄,长得就不像是一副好相与的模样,扬着眉头,不耐地问着姜临秋:“你谁啊?来我这儿干嘛!”
闻言,姜临秋似是极为惊恐地望了一眼后头,随后一把跪在了地上,冲着眼前的妇人道:“珍娘,我知您是做大户人家的买卖的,求您将我随意塞入哪家府上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更是泪如雨下,提唇道:“我家穷,爹娘为了养活小弟,不惜将我卖入窑子之中,我是拼了这条命才跑出来的,假如被抓了回去,我只有死路一条……珍娘,您便可怜可怜我吧。”
听了姜临秋这话,珍娘心中也打起了小算盘,她趁姜临秋磕头之际,仔细端详了她的面容,暗自点了点头,模样倒是清秀,送到那些个官府小姐身边做个小丫头只怕能赚不少银两。
想到了此处,珍娘心里头已然乐开了火,但却不得不作出一副极其为难的模样,尖声道:“我尚且都不知你是否乃清白人家出身,若是将你贸然带进那些贵人府上,你若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她们岂不是得怪罪我?”
见了她这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模样,姜临秋的心里头就暗恨不已,但面上却还是得一个劲地保证着:“我断是清白家世,此番也是走途无路,才会选择来做人丫鬟。”自打重生以后,姜临秋哪曾对人如此低声下气过?且眼前这人,还只是个市侩小人。
而珍娘听了姜临秋这话过后,面露不喜之色,就在她想要蹙眉怒啐她两句之时,有一打扮得颇为体面的丫头走了过来,眉眼之间尽是倨傲之意,提唇道:“我家夫人叫我过来,让你带几个合适的婢子去傅家,让七小姐挑选丫鬟。”
闻言,姜临秋被发丝遮住的小脸上头不仅一喜,当真是全来得不费功夫。
而珍娘对来人的态度与她时截然不同,她的面上尽是掐媚之意,提唇说道:“是是是,奴家这就去挑几个最好的姑娘过来。”
她说着,便忙不迭地朝着院子里头跑去,而清意的面上则浮现了一抹极为得意的笑容。
而姜临秋,则是被她们二人都忽略了个彻底。
珍娘再出来的时候,她的身后已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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