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也会抚琴作曲吗?江湖传言,衡山派莫大先生的那把胡琴,一曲潇湘夜雨,萧萧瑟瑟,叹劲人间孤寂。还有一个乃是日月神教的曲右使,东方不败身边的右护法。那老小子的孙女曲非烟可叫一个国色天香!”
这田伯光提到曲非烟,那表情就差哈喇子流下来,鼻血喷一地。
见田伯光似乎没有撞见自己的尴尬表情,李星瑶心中松了一口气,“你想说什么?”李星瑶明白他想说这俩人都是抚琴弄曲的高手。刚才自己把离骚听成了离歌,可见自己当时是尴尬到了什么程度。
这淫贼嘴里哪有什么高雅?
“如果你喜欢音律,我可以给你引见引见这二位,特别是日月神教的右使曲洋老小子。”田伯光仰头看天,肩扛砍柴刀。
李星瑶轻啐了声,“呸!你自己是想见那曲非烟吧?”心里一顿鄙视,那曲非烟想来应该和司琴一个年龄。
“哇哈哈哈!大美人你怎如此了解我?难不成你已经心许已我?”
李星瑶一副被打败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一向大言不惭,说自己一夜十三次的李晓娇站在了眼前。
“行了你!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傻子才看不出来!还喝不喝酒了?”
田伯光这才想起,大美人邀请自己喝酒的事。别人见他田伯光,特别是小姑娘小媳妇,早躲的远远的了。可今天算是让他田伯光开了眼界,这世间竟然还有不怕他的女子。
不过,想来也对,这小娘皮的功夫真不一般,那一指差点让老子尿了裤子。
“喝啊!走着,看见前面的云萃楼了没?这东洲城最有名的酒楼就是这了!”
说完后,田伯光和李星瑶走了几十步来到那云萃楼面前,街道上的行人无不是对田伯光身旁所立的人,多看一眼。
“二位客官!是用膳还是住宿?”门口相迎的小二,笑脸相迎。
田伯光随手扔给小二几块碎银子,“叫你掌柜的,把拿手好吃好喝的,尽管的上!”
“好嘞!二位客官,来!这边坐……”这小二说着,用肩头搭着的白毛巾,勤快的擦了擦凳子和桌子,倒了两壶茶后,屁颠屁颠的去报菜了。
李星瑶款款坐下,四顾相望了下,感觉这酒楼真叫一个气派,在地球上这都算是3星级的大酒店了吧?
正在李星瑶打量的当间,那小二去而复回,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一壶酒两个酒杯,一叠花生米,半斤牛肉。
“二位,先喝着,菜马上就来!”
田伯光点点头,自然又是一次几块碎银扔给小二。那小二点头哈腰的退下。
“来大美人,田某人先敬你一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酒逢知己?”
李星瑶捻起酒杯,一饮而尽,酒入喉咙,一咽而下,顿时间,就感觉一条龙钻进了喉咙里,狂吼嘶叫。李星瑶打了个酒嗝,双腮而红,“好酒!”
随后看着抓耳挠腮的田伯光,她轻笑了声,又给自己倒满一杯,端起和田伯光举在半空的酒杯一碰,再一饮而尽,重掷杯于酒桌上,“人生如朝露,难得酒逢知己!喝吧……”
田伯光看着面前的人儿,一时间有些恍惚,她喝酒的样子,她的一举一动,仿佛不是这人间之物。
“哇哈哈哈!对!就是这句话!”田伯光一饮而尽,放杯于酒桌上,“想我田伯光万里独行,今天才发现,大美人,你才是这世间最逍遥之人啊!”
李星瑶,又倒满一杯,一口喝尽。酒香入喉,苦涩难尽。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好词,好句!可惜我田伯光却不曾识几个字,想来与大美人你把酒言欢,吟诗作词,也是人生一大美事!”
李星瑶白了田伯光一眼,“吟什么诗?好好采你的花吧!这个职业多有前途……”
田伯光笑了!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也未答话,只是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小二,赶紧来二斤牛肉一壶英雄酒,我等吃完好赶路!”正当田伯光和李星瑶各自心怀苦事,口不对心的狂喝酒时,酒楼内走进了四五个带刀之人。
“这次,衡山派的刘正风金盆洗手,却不知自己已惹祸事!那左盟主岂能让他如愿?而且江湖传闻,这刘正风与魔教的曲洋勾结,此次刘正风金盆洗手,正是那魔教在从中作梗,听我那兄弟说,魔教内的探子已经放出了消息,东方不败已悄然下山,由曲洋打头阵,这次的衡阳城怕是已是暗流横生,一场大战难免上演,此等大事,不去看上一看,人生憾事人生憾事啊!”
倒酒的手,突然凝固,李星瑶回头,望了那说话的几人一眼。内心暗想:难不成,司琴穿帮了?她会不会有危险?不会的,不会的!杨莲亭没有理由要对付她。
看来这衡阳城还真得走上一着了!
李星瑶眼神一凝,倒满杯中酒,巧笑嫣然的对着田伯光举起了杯子,“淫贼,可敢跟我去衡阳城瞧上一瞧这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