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微眯着眸子,嘴角缓缓勾勒出一丝冷笑:“白小姐,好大的口气。”话音一顿,那笑,却是越发的笑开了:“行,今晚就用我名下所有资产作为押注,若是你输了,我一分不取,你就给我一丝|不|挂的绕着江山市裸|奔一圈,如何?”
江锦的赌技,无一败列,那是世代传承下来的,这句话绝倒也不算什么意气用事。
他想着总不能自己押注多少,让白安然跟多少吧,何况一个小助理的身份,又哪里跟得起?让她环城裸|奔,应该是此时唯一能解气的彩头了。
沉静的室内,因这一句轻浮而荒谬的话语,气氛陡转炙热。
原本打算凑热闹的陆年华,听着江锦的话,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清冷的目光隐含着些许不悦朝江锦望了过来。
心底寻思着,等赌局结束,就直接转十个亿到江锦账户上,未来陆家少奶奶的身份,连替身这样的走场都绝对不被允许的。
身处热血火热中的江锦,却也没忽视这一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什么不满,比完再说。
更何况,白安然充其量是陆年华的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妇,竟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不灭其锐,心怒难平。
而在场的其余人,心底皆是同一观点:真的不怪江锦出招恶毒,这白安然三番两次的挑衅之语,实在太尼玛欠....教训啊....
乔凌默自在心底为白安然点了一排蜡。
只有站在一旁的秦以蔓,眼角的目光,始终错落在陆年华身上的,而陆年华眼中流露的不悦,显然是听见‘裸|奔’才浮现的......
她的呼吸,莫名一窒。
她心里开始隐隐期待,今晚能借江锦的赢局,让白安然今后在江山市无处容身。
当然,无论输赢,在江山市有一个人是绝对可以一手遮天的,那就是陆年华。
只是秦以蔓恐怕永远不会相信,那样清冷自傲的陆年华,无论白安然捅出什么样的娄子,却都愿帮她圆。
白安然听言,不紧不慢的坐正了身体,正视着江锦,勾唇玩味一笑:“江总凭什么以为我就看得上你那一丁点儿资产?”不待众人惊愣白安然如斯口气,星空亮眸中闪动着无边锐利,笑容猛然一收:“来而不往非礼也,若是我赢了,就劳烦江总绕着江氏大厦裸|奔一下午。”
江锦虽身价十亿,那也要看针对什么人而言。
正对面的江锦算是被白安然这话给彻底激红了眼,从软椅上猛然起身,一拳砸在牌桌上,阴阳怪气的讥笑出口:“行啊,谁他妈输了,就滚去裸|奔,不奔的自己跳去楼!”
白安然慢条斯的从位置上起身,双手撑在牌桌上,气势无比盛气凌人:“给你三次机会,赢我一次,算你赢。”
屋内的所有人,皆被白安然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语,惊得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又觉得.....
明明长得犹如江南山水画里走出来的娇媚女子,配上那赛比七尺男儿的气势,不觉突兀,却反而更添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