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风凌实说:“大哥,我这有一桩生意,你做不做。”
“什么生意,说来听听。”士兵既期望又谨慎的问到。
“你看,我们兄妹三人发现了两个百年人参,想那这东西换些钱,在城里卖个房子,又怕被骗,你是这里的人,你给我们带带路,到时候你缺多少钱,我那卖人参的钱给你补上。”
“好,你们能不能先等等,一会我换完班在带你去。”士兵大喜过望。
风凌实也是从他语言中看出他是一个好人,这才放心托付的,当然三人也早就盘算好拿着一些年份小的人参什么的去换钱。
三人在烈日下等了一个时辰,换班的人一来,士兵叫了一声:“娶媳妇去喽。”
士兵带着三人来到县中心的一家百年老字号的药店,经讨价换价,一个人参卖了一百两,共两百两,那士兵说他缺五两,风凌实想了想就多给了二两,正好让他努力办事,也不必让他心生怀疑,不多不少。
风凌实给士兵说:“我们想要一个有四五个房间,还要有个院子,最好周围安静点,不在闹市。”
“诶,正好有你说的,城北有几个院子,那里是给有点钱的人住的,我见过那些房商几面,听说是一百五十两,怎么样。”
三人随士兵来到城北,这里有十几座院子,相隔也比较大,有些比较有钱的,卖不起大宅院,住在这里正合适。
三人跟着士兵找到商家,付了钱,当天就到衙门转过房契征,问了士兵的名字叫王伯,还请他吃了个晚饭,还申言要去参加他的婚礼。
白天吴落叶记得风凌花说过什么,被那王伯阻止了,说什么忌讳,这时候只有三人,吴落叶也好奇这位新皇帝,就问了起来。
风凌花和吴落叶每天晚上聊天已经成了习惯,到把风凌实落在了一边,吴落叶这一问,风凌花依旧热情不减的会到:“二十多年前,那个神旦罪皇刚刚登基,那时候新皇刚好赶考,中了状元,我倒是听说新皇那时候一表人才,然后罪皇一眼看的顺眼,就封了新皇一个御史钦差,让他治穆国当时的匪乱和穆南的商业,当时百姓称赞。”
“原来那个皇帝也不是很坏啊,不过这新皇帝倒是挺能干的。”吴落叶感叹到。
“当然,那时候罪皇还是做事的,后来就宠幸后宫不干了。再后来听说罪皇宠幸的一个妃子看上了新皇,想和他做苟且之事,被新皇严词拒绝了,那妃子就怀恨在心,吹罪皇的耳边风,罪皇就把新皇灭了九族,就留他一个去打扫厕所,新皇为了感化罪皇,只有厕所每来一个人,他就讲仁政礼治。好像还听说有一天晚上一个刚来的小太监去厕所,新皇硬生生的按住那小太监不让他起来,给他见了一晚上的治国之道,这在厕讲国就这样传开了。”
“那后来呢,是不是一讲就是二十多年?”吴落叶听到这也不禁同情起如今的这位仁皇来。
“那当然,我们进圣山的时候,他还在,可是那罪皇听到这件事以后,非但没有感化,还当喜事观看,无聊的时候就让几个小太监小宫女去新皇打扫的那个厕所,罪皇后妃子在旁边看着新皇的...的傻样,那时候都以为新皇傻了。”
“那不是傻,那是心系国事,忧国忧民。”风凌实忍不住差嘴到。
“对了,落叶,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有人问我哥,问他觉得什么样的人最让他钦佩,他当时就说的在厕讲国的刘明辉大学士,现在想想他当上了皇帝,应该可以造福穆国吧。”
风凌实接口到:“听说有一次罪皇高兴,让新皇求自己,就可以恢复官位,可是新皇说:‘也请陛下让我恢复先皇留给陛下的江山,不要在朝堂乌烟瘴气了。’结果你懂的,那时新皇已经洗了十年厕所,每天还要被周围的人虐待供罪皇取乐。”
风凌实说的时候无限敬佩,也无限感慨。
吴落叶和风凌花被这种大无畏的精神感染,也没有心思在聊其他的,再后来又简单的说了几句,最后说了句晚安,就各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