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挪开后,下面好像是一条密道,需要跳下去,而且还有通道可走,虽然是黑漆漆的,但是现在这是唯一的出口了。
我本来就是个晕车狂,上帝保佑不要再来个什么绕迷宫呀。
戚玲将手电筒朝刚刚从迷宫出来的洞口照去,一看似乎发觉了什么,她说道,好像有人要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人是鬼,总之我们要赶紧下去这个密道。
于是戚玲和我哥先下,然后我再拎着包跳下来,最后陌蓝墨才有些迟疑地一蹦。我们四人一齐进入通道后,上面的棺材竟又自动合上了,我一惊一乍的,密道里好像被封锁住,快透不过气来,而且黑茫茫的一片。我实在有些不安。
“哥,也给我一个手电筒。”我说。于是他便从背包里找出一个手电筒递给我。
陌蓝墨跟在最后,表哥带路前行,我紧紧地跟在我哥身后。当我转头一看蓝墨那煞白的脸时,我不由打了个寒战。
不过经过刚刚的迷宫、选树桩头、抬棺,我已经不大害怕了,毕竟虽然我没有什么功夫,可凭借我这一双眼,还是能够逃开不少劫难。不过我也害怕会不会因为这双眼,而招来了一些脏东西。即使我不信那个邪,但至今我这里还是没底。
手电筒的光很微弱,尽管我们有四个手电筒。我渐渐发觉通道越来越宽,而且越来越黑,甚至我都看不大清身边是否有人。不过只得加快前进的步伐,蹜蹜地急匆匆一步一步迈。
本来密道一直是笔直的,完全没有转弯,也正是因为没有转弯,我才不会像绕迷宫一样慌乱。可是现在面前似乎纵然出现一个分岔口,我不知道要一直径直而走,还是转弯按着这条路线走。我顿时茫然了。
我不再优柔寡断,直接果断选择了转弯口,并没有分析。直到我朝转弯的这条通道走了一小会儿时,才忽然觉得不大对劲,转身拍了一下我哥。
……
“你说我们是不是…”我话还没说完,竟发现我扑了个空,身边一个人影也没有。
“这,人呢?表哥!蓝墨!”我声嘶力竭地叫道,“都去哪儿了,这好端端的不会突然来个人间蒸发吧?”
我开始惊慌失措,无所适从。看到这如同漫漫黑夜般墨黑的四周,我便发觉它好像个魔鬼,而我却不断挣扎着,虽然有点害怕,但我还是想要抓破它,也想要奋身前进。
此时必须阿Q精神,必须坚定自我,必须默念: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我开始给自己一个理由,让我闯练闯练。于是我果断放弃了回头寻找他们的想法,因为我也知道上面那批人会马上下来,而我们却必须比他们抢先一步取得绿眼滴。
我呼吸紧促,却从来没有停止过脚步,仍是一手拿着手电筒照明前方的路。因为我回头看时,后面只是如一股魔气般黑黢黢的。而我此时能够做的并不是畏缩胆怯,而是鼓起十足勇气勇往直前。
走着走着,我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当我停住脚步,举起手电筒照了照前面的路时,我发现已经模糊来,我走近一步,却是看到一堵墙隔着一个大大铁栅栏。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我好奇地把手电筒照了进一根根铁栏里去。黑洞洞的一片,好像是一堵冷墙,又好像不是,微弱的光线几乎不能完全看出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和我特别想了解陌蓝墨时的感觉是一样的。
当我把手电筒往下照了些时,我突然后退一步,毛骨悚然。
一具没有肉体的骷髅躺在那里,淡黄的骨骼颜色,还有瘦削如柴的手。诡异的表情,他枯竭的嘴巴,似乎还会动,故意露出染满血迹的牙齿,好像在对我笑…
我心骂道这玩意儿什么呀,怎么看着这么点背。
我的身边是黑的,没有陌蓝墨和表哥可以供我求助,也没有工具包可以让我撬开铁笼走进去,我只得愣愣地观察着。
照这栅栏的生锈程度来看,应该不是北宋年间所铸的,极有可能是慈禧太后年间所修。或许说,原本这里只是个死胡同,一堵厚墙,而慈禧太后在这里修一个铁栅栏,还搁这么一具尸体在那儿。这不会是为了掩饰什么东西吧,莫非说这墙的后面有什么……
无论我怎么观察,可始终都无法用追眼通看出什么。我捏了把冷汗,心里暗暗说着:不能慌不能慌,要英勇,要善战。
“现在唯一的线索,便是这具尸体。这骷髅可能是个机关,但要真是的话,那这一触即发,是生门还是死门呢?可生死也就是在这一念之间。”我喃喃自语道。
我把手伸进笼里去,捏了把沙土,然后一猛嗅,发现这土的气息不是一般的浓,还有很腥的味道。我猜这墙后可能有血尸墓安在这里,而且墓的规模还蛮大。但至于墙后是不是主墓室,那这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