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电视塔,渐渐冷静下来,不用回头看,都能感受得到王曼丽抑制不住的兴奋,以及跃跃欲试展开的隐形触须,向春早立即意识到事情远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简单。
且不说她要怎么封住潘达的嘴,就说韩秋实这一关就隐瞒不过去。
因为若要求王曼丽对潘达停留在办公室里的事守口如瓶,她一定会更好奇,极有可能想歪了,即使不是出自恶意,整不好也会凭空捏出什么污七八糟的新闻来。
要是那样跑偏的话,可就是浑身长嘴说不出,跳进黄河洗不清了,纵使委屈死,也无处申冤啊。
这个世界上谁都相信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道理,所以迄今为止,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光是想想就后脊背发凉,从来都是谨小慎微的向春早不敢冒这个险。
她非常清醒的想到了倘若有一天,韩秋实听到了传言,追问起来,她要想洗白自己,身为网络作家的事实就必须浮出水面,说不上出于什么心理,这是她最不想让韩秋实知道的事情了!
怎么办啊怎么办?向春早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却束手无策。
难!难!难!女儿一个不适时宜的电话,引出了一个无法破解的难题,望着天空中的云朵,谁来拯救我?心里祈求着,向春早理不顺自己的想法。
闷不吭声站那里半天了,想什么呢?不会是在编排怎么糊弄我吧?
平白无故的,潘大处长到底来干什么?总不会是走错门了吧?横竖没理由,真是太离谱了。
现在回头想想,我进门的时候,他们两个好像愣愣的,并不是在交谈的样子,反倒像是突然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状况,都没有反应过来似的。
怎么回事?素昧平生,他们两个之间能出什么状况?看着向春早的背影,越想越头疼,王曼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我该怎么挣脱困局才是?淡定、淡定、再淡定,我要稳住情绪才是,望着云朵舒展着散开再凝聚,灵光一现,向春早突然有了主意。
毕竟人的过往都在明处,事实也摆在那里,即使我此时不透露半分,就王曼丽的天性使然,用不了多久,她就会知道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说不好,从别处得来消息,会觉得生分和别扭,反过来还会怨念我对她藏着掖着,心里不爽快。
既然这样,何不用来试一试?我且主动一次又如何?转过身来,向春早眨了眨眼睛:"你知道吗?潘处长和秋实还有利远是初中到高中的同学。"
"什么?同学!他们仨是老相识?"仿佛旱地里炸出一声惊雷,正琢磨着向春早的王曼丽一下子直了眼睛。
"是啊,太巧了,我也是刚知道不久。"没有想好下句话怎么说,为避免言多有失,向春早索性少说为妙。
"怪不得…怪不得啊,在食堂门口会出现那么一幕,原来是有底火的。"晃着脑袋,瞪圆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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