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我说:“为什么你说这即是好事也是坏事。”我们走到教学楼门前,我环视着四周说:“你想啊,既然发生了命案,必然有鬼,那我们在这里玩就基本可以肯定能够见到鬼了。这不是好事么?”
她点了点说:“嗯,那你说的坏事呢?”我呵呵一笑说:“命案,不是他杀就是自杀,就算是意外那都算是枉死的。你没有没有听说过,枉死的人不能投胎必成恶鬼的说法啊。”
“嗯,到是有所耳闻,不过万一还有好鬼呢。”听她这么一说,倒是不由的又让我想起了殷黎。尽管他把我拖下了水,不过他的目的也是为了救人,也算是个好鬼吧。
想的正有些伤感的时候,胡芳拉了拉我的袖口说:“你有没有感觉这楼修的有些奇怪吗?”我一听她这么一说,忙定神细看。
这个学校并不大,仅有一个篮球场和两栋四层的教学楼,为别位于篮球场的两侧。我没有察觉出有什么异样,疑惑的问胡芳:“哪里奇怪了?这不是挺正常的吗?”
胡芳说:“你看啊,有两栋楼每栋楼都是四层,每层只有四间教室,每间教室只有四扇窗户。全是四谐音不就是死吗?你不觉得很不吉利吗?”
我挑着眉毛对她说:“这样的结构其实挺多学校都有吧,另外你数学老师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没有啊,我的数学老师只教数学和物理。”我看她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有些哭笑不得,“你想啊,这不是有两栋楼吗?二乘四不就得八了吗,八八发啊,多吉利。”
我们一路净扯些有的没的,说话间已经把整个校区大致逛了一遍了。学校里的设施大都已经被搬空了,就连半张桌子都没剩下。正好省的我们再去腾屋子了,只是这个学校有一点我非常奇怪。
我们把两栋楼都看了个遍,但是我从始至终没有看到过任何一间老师办公室,就连厕所也没有。尽管我心里生疑,但是却没有说出来,也是怕胡芳再瞎猜给我添乱。
“看的差不多了,咱们去准备些东西吧。”我一边走着一边对胡芳说。她说:“准备什么?摄像机吗?”“你不说我都忘了,摄像机也最好带上。对了,你找到人来参加吗?”
她听我提起找人的事,摸着头笑嘻嘻的说:“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嘿嘿。”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那还不快去找。”说完她对我吐了吐舌头独自离去了。
而我则是因为想起之前殷黎所使用桃木人偶的事情,也想去准备几个。但苦于不知道他在哪弄到的,只好到处去找批卦算命的神棍打听。
找了小半天,基本都是些欺世盗名之辈,除了卖大力丸的就是推销狗皮膏药的。最离谱的是有个假冒的和尚说我有血光之灾,非要帮我渡劫来避灾,气的我想一棍子敲死他。
最后,实在没辙了,只好自己动手。我买了一块桃木,自己雕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记得殷黎说要用人血,我怕疼就找了个杀鸡的,弄了点鸡血上去。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反正总比没有强吧。
就在我这些事都弄完以后,接到了李志胜的电话。他说找到一个他以前的朋友,也是对这方面很感兴趣,想来尝试的。
我见天色不早,就先找了个小馆子,让他们先过来,先吃个饭认识认识。我点了几个小菜,三凉五热一汤,感觉差不多了就坐在那玩手机等他们来。
不一会李志胜就带着他的朋友过来了。我一看他那朋友,据我粗略估计至少有一米九以上,一身腱子肉。跟李志胜站一块儿,对比要多鲜明有多鲜明。
他俩走到我桌前,李志胜开口介绍道:“这就是我那朋友,李强。”我见他们都站着,也没好意思再坐着,忙站起来说:“你好,我叫沈虚。”李强也自我介绍道:“你叫我强子就行,我是个健身教练。”说着就手伸出想跟我握手,我也忙伸出手。就在握到他的手的时候,我感觉这力量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他只是轻轻一握,就把我捏的生疼,我一把就把手收了回来。
强子见用力过大,一边摸着后脑勺,一边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拿杠铃习惯了。”我揉了揉手说:“没事,没事,快坐下说吧,都站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