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了,其他围观弟子更是将整个天云台围成里三层外三层。
“云太师叔祖,这数日来在飞流派住的可还习惯?”陈明朗作为东道主,此时才来问这话,也未免不够东道主了。
云昭雅微微一笑道:“飞流派气势磅礴,灵气葱郁,就是陈掌门有点不好客啊,我觉得不太适应。”
陈明朗听云昭雅这样一说,也只有讪讪一笑,转开话题,“听闻云太师叔祖多日来观看数场比试,均能够一语中的的解说,今日可否让陈某见识一下?”
“呵,陈掌门见笑了,不过是张口胡说罢了,上不得台面。以陈掌门的修为,难道还看不出哪一场谁胜谁负!?”
那日陈明朗和闽清凤,分明是一唱一和,大约是觉得她年轻,场面上的你来我往经验少,就想将她忽悠得背黑锅。
所以现在云昭雅对陈明朗自然没有好脸色。
此时坐在一起,也并不代表她就要买面子,她依然自己干自己的就行。
陈明朗碰了钉子,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听了数日的钟鸣声再次响起,三个大擂台上,决赛第一场的弟子上了台,依然是礼数的互报家门,然后便开始。
婉晴画这一场没有排在前列,便被云昭雅喊了,站在她身后,连同其他几个弟子。
这一场,慕容燕良是中阶弟子组的第一场。
云昭雅前面看过一场慕容燕良的比试,这小子比较的装逼,但他遇到的对手,也确实都是被他碾压的份儿。
但是进了决赛,云昭雅前夜也与各位进入决赛的弟子们开过会,大意是让各位都不要吊儿郎当了,为宗门争光和给自己争面子,都在这最后了。
左边的“坤”字台,慕容燕良和游义宗一位弟子交上了手。
本来今年,游义宗的提罗封应该还可以进入初阶组决赛的,却奈何被杀,游义宗自然气愤。
但这数日来,云昭雅也没听到飞流派怎样和游义宗周旋的说法了,只是见到千湖滕的时候,千湖滕对着谁都是一副臭脸。
台上慕容燕良,依旧游刃有余的与游义宗那弟子打斗着,这边厢评判台上,云昭雅看到游义宗的脸色更臭了。
旁边陈明朗似乎想要听一听云昭雅解说,但偏生云昭雅就是不说了,今儿她就安安静静的看比试,气死陈明朗。
不出预料,慕容燕良很快就拿到上风,再接着几下虚晃雷电打出,硬是逼得游义宗那弟子不知道该往哪里闪躲。
慕容燕良得了空闲,还不忘在擂台上耍帅摆pose,引得一众围观的女弟子,尖叫阵阵。
云昭雅抬目寻找过去,在女弟子中找到了一个身影,满脸的不乐意,像是想将慕容燕良藏起来的样子,不是秦可儿又是谁?
收回目光,那边低阶弟子组擂台,一个女弟子一招灵鱼戏水,直接将对手以水浪冲出了警戒线,那场比试也就结束了。
而这边慕容燕良也快到尾声了,游义宗那弟子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机,在慕容燕良有一招雷云滚动下,噼里啪啦的细小雷电逼迫着游义宗那弟子,直接滚落出警戒线,输的颇为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