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个小丫头怎么忽然就有了这觉悟,但对她突如其来的心态转变,他是乐于接受的。
拍了拍女孩光滑的背,他低沉着嗓子“嗯”了一声。
大约是上位者当习惯了,即使在情爱里,景博渊的姿态也从来没有降低过,叶倾心无形中被他牵着鼻子走,就算她今天没有突然改变心意,等她比赛结束,景博渊也有无数种办法让她乖乖跟着他回南山墅。
叶倾心听着男人厚重的心跳声,渐渐睡去。
室内温度适宜,可保人好眠。
接下来的日子叶倾心越发忙碌,如非必要,几乎都没出过门。
终于在临近总决赛的前几天,完成了五件成衣。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每天忙碌、精力集中的缘故,现在忽然歇下来,叶倾心感觉浑身泛着乏意,一躺下来就不想动弹。
景博渊也察觉到她神情总是蔫蔫的,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叶倾心枕着他的大腿笑着自嘲道:“大概我是忙碌的命,这种悠闲的时光不适合我。”
窦薇儿那边也忙好了,她的身体也基本恢复,一闲下来,倒不像叶倾心这般精神匮乏,精神抖擞地缠着叶倾心陪她逛街。
叶倾心被她缠了几回,想着自己也确实好久没有出门了,便跟她约了下午出去逛。
八月上旬,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
叶倾心整日呆在空调底下,倒是忘了外面究竟会有多热,一出单元门,头顶炙热的阳光立即烤得她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不由得轻晃了晃。
“你怎么了?”窦薇儿正准备撑开太阳伞,一看见叶倾心脸色发白的模样,也顾不得伞了,赶紧过来扶了她一把。
叶倾心靠在窦薇儿身上缓了缓,道:“大概是太久没见太阳的缘故,乍一见,头有点晕。”
窦薇儿生怕她就此退缩逛街的打算,赶紧义正言辞道:“我就说你应该多出来逛逛吧,整天待在空调下,好人也得憋出毛病来,走走走,别在这站着了,多活动活动没准就好了。”
说着她撑起太阳伞,拉着叶倾心就走。
叶倾心靠着窦薇儿缓了一下,感觉也好多了,便任由她拉着。
景博渊曾说过,让叶倾心出门就打陆师傅的电话。
叶倾心倒是不好意思总麻烦陆师傅,跟着窦薇儿去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
上了车,叶倾心正想说出小区附近商场的名称,窦薇儿却抢先说了另一个商场名称,她说的那个商场,离这里有些远,车程在四十分钟。
“干嘛去那么远?”叶倾心一上车,车里的味道让她不适,胃里隐隐泛起恶心感,她强行压了压,倒也压了下去,只是还有些不舒服。
窦薇儿整理好太阳伞塞进包里,笑嘻嘻道:“去报仇。”
叶倾心不解,“报什么仇?”
窦薇儿笑:“去了你就知道。”
出租车司机开车有点急躁,陡开陡停,在惯性的作用下一会儿后仰一会儿前倾,虽然叶倾心握着扶手稳稳地稳着身体,但胃里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窦薇儿发现她脸色不对,关心地问了句:“你怎么了?”
叶倾心压着嗓子说:“我晕车,胃难受。”
窦薇儿转头对司机道:“师傅,您开慢点儿,我朋友晕车。”
司机是个三十几岁的青年男人,见两个小姑娘长得好看,男人的好胜心驱使他本能地想炫一下车技,好引起两个小美女的注意,谁知适得其反,他悻悻地降了车速。
旋即又听到窦薇儿甜甜的夸赞,“师傅,你人真好,谢谢啊。”
男人久旱逢甘霖似的一下子又精气神十足,说了声:“不客气。”然后将车子开得很稳。
趁机,他也跟窦薇儿聊起天来。
窦薇儿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笑眯眯地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
四十多分钟后,车子在窦薇儿指定的商场门口停下。
叶倾心下了车,蹲在路边缓了好一会儿。
窦薇儿把太阳伞撑在她头顶,“还好吧?你这样,我倒是有点过意不去了。”
说着四下望了望,看见甜品店的招牌,对叶倾心道:“这儿太热了,要不去甜品店坐一下吧?正好吃点冰的镇镇胃,也许能好点。”
挖了几口红豆牛奶冰,叶倾心确实觉得胃里的不适感好了许久,天又热,她很快将一小碟红豆牛奶冰吃完。
又坐了会儿,窦薇儿才拉着她去旁边的商场。
看着窦薇儿轻车熟路地走进一家精品女装店,再看见有些眼熟的导购员,叶倾心忽然明白她要报什么仇了。
犹记得几个月前,有天晚上她跟窦薇儿在这家精品店里,窦薇儿想试穿一件貂皮大衣,却被导购员狗眼看人低地冷落,窦薇儿当时气大了,发誓等有钱了一定要回来找场子。
叶倾心不由失笑。
窦薇儿心眼儿倒是小,过去这么久了还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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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更【顶锅遁】
小剧场:
某心:瑶啊,为什么我是被牵着鼻子走的那个?
某瑶:没事没事,咱不急,等过段时间,某大叔会给自己的鼻子上好环,然后把牵鼻子的绳儿交到你手上。
某心:当真?
某瑶直拍胸脯:咳咳……当真。
几个月后。
某大叔递给某心一根绳:心心,以后你说东我绝不往西,你说西我绝不向东。
某心:……真灵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