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吭声,只是脸上危险更甚。
显然,他是不信的。
“肖总,我…;…;我不过是个野模,肖总神通广大,何不找个更厉害的人帮你?”他这么厉害,对付白家不是很容易吗?白峰和裴展鹏哪个是做生意的好料?
“糊涂可以继续装下去,但是真面目迟早会暴露。我用你,是因为你还有点用处,白梦鸽…;…;”他的眼睛在我的身上上下打量,冷笑一声,“你们很像,只是…;…;”他突然靠近,危险也压了过来,又低声说,“白梦鸽死没死,你知道吗?”
我的心一跳,身子都僵了。
他知道我是谁?
“如果你是白梦鸽,我想问题很容易,可你不是,但你至少有些用处。”
我迷糊,他不认识我,不知道我就是白梦鸽,可用我做什么?
他屈指,在桌面上点了点,又极度危险的凑近几分,鼻尖在我的脸上蹭了过去,温柔的气息铺面打来,“至少我对你,有几分兴趣。”
我肩头抖了抖,微微向后躲。
他的手却拢住我,对我说,“我有我的意图,你有你的意图,或许你可以图我点别的,我图你点别的,各取所需,目的却只有一个。”
我知道,白家。
他与我们白家有什么仇恨我尚且不知,但是他来叫我对付白家…;…;
我需要的是回到白家,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他呢?破坏!
“礼物送给你,接受不接受已经放进你的囊中,事不过三,你好自为之。”
他的手陡然拿走,我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汗水从额头上滚落。
白峰和裴展鹏已经被救护车抬走,两个人隔着床还在撕扯,简直无药可救。
我最后看一眼,转身而去。
到了家中,多日不联系我的安妮姐却在我家里。
她的脸色不是很好,我以为她是为了我的事情而来,却不想是为了桃子。
“要死了?人没招待明白就跑,这笔损失你赔的起吗?”
桃子耷拉着脑袋靠在沙上不吭声。
“安妮姐,桃子伤到了,我带她去的医院,现在做不了什么,人要是真废了,以后也做不了这一。等一等吧!”我出面求情。
桃子是不会拒绝安妮姐的任何要求的,她是被打怕的,安妮姐有她自己的一套用人方式,起初是温柔,后来就是激将法,最后就是强迫。
听桃子说,很多人都被她打过,她打人都是下死手。在安妮姐手下有上百个我们这样的姑娘,做着不同的事情,可到底是为了什么,却全然不知。自然,教训人的手段也是最狠毒的。不然我们怎么被她这么容易控制?
听到我求情,安妮没吭声,只是狠狠的吸了口香烟,良久的沉默才说,“要不你去?”
她问的是我。
我也吸了口气,想起桃子的样子就一阵发颤,但是我都求情了,更知道我是不能拒绝的,不能不去,“好!”
“不行。”桃子断然拒绝,拉着我对我使劲摇头,“白姐,我的事情不用你插手,我去,我去,安妮姐我去。”
桃子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身上穿着松垮的睡意,样子看上去就好像凋零的花草。
我看着心疼,拍掉她的手,“没关系,我去吧,就一次,又没什么。”
桃子使劲摇头,“我不同意,安妮姐,我去,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跑,这次的钱我不要了,我去,我白被玩一次,只要安妮姐以后多给我一两次机会就行。”
桃子需要钱,她总是强出头。
“哼,知道自己做错了还不错,这次原谅你,但是你…;…;”她说的又是我,陡然伸着手里的烟灰缸拍向我,我捂着脑袋低头没躲。
躲没用,只能被打的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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