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别后悔!”
隔天早上,大亮的阳光照在了我的身上,烤的皮肤有些疼,我翻了个身,又啪嗒一声摔了回去,身体好像被无数的莽汉捶打一样的难受,连指甲都是痛的。
不想,卫生间的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男人还没走。
我看看时间,已经早上七点。
糟糕,隔壁的房间?
顾不得男人出来,我提着被撕坏的衣服往外面走。
“站住!”
男人从卫生间出来,只围了一件单薄的浴巾,露出他好看的线条,无疑,他是真好看,完美到无可挑剔的那种,不管他为何出现……
咦?这人我见过,一定见过,那双冰冷的眼,紧抿薄唇,是他?
那天在胡同里……
我慌了,惊了,却短瞬间镇定下来,抓着身上碎裂的衣服有些局促。
他几步走近我,身上的水还未擦干,水滴顺着头发往下流淌,手指很烫,轻轻的挑起我下巴,开始打量我。
我只敢挑眉偷偷瞧他一下,说不上来为什么,他的眼睛叫人很害怕。
“白梦鸽,死人的名字。看来上次也是她有意安排?说吧,她给了你多少好处?录像呢?照片呢?都拿出来。”
我一怔,满脸震惊,什么意思?
男人冷笑,更添几分冷仄,“招惹了就想不认?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叫你如此献身,吃了药的嫩雏?一张野模的脸,想要多少?那块表足够了!”
我咬了咬下唇,微蹙眉心。我的确不值钱,也没想过用身体换钱,可这样被羞辱,到底还是心里难受,“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进来是意外,你说的她我更是不认识。还有,我现在没时间跟你周旋,我要离开,你的钱我不需要,录像照片更没有,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手表不在我身上,我更加不稀罕。”
他没料到我会如此说,那双冷利的眼中迸射一道危险之光,哼了一声,捏着我的下巴更紧,“不说也可以,别想出去,或者……躺上去,看你牙尖嘴利,看来没吃饱?”他指了指床。
我诧异扭头,不管他发神经,径直往外面走。
手背攥住,力道一紧,我扑进他怀中。
怀抱很热,透着湿气,滴下来的水顺着我脸颊流淌,我废了力气才从他怀里挣脱,低喝,“我说我不认识什么她,再见!”
扭身,生怕他在追上来,快走几步,直接摔门。
背后传来一声沉闷摔门声响,被我自己吓一跳,带着几分怒气,低骂,“神经病!”
时间不多,我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肯定不好交代。
隔壁已经上了锁,门锁上挂着休息的牌子,推着收拾卫生车子都阿姨走过来,看了看我。
我低头瞧着身上破碎的衣服,没在意,走上前去问,“人呢,这个房间的人呢?”
“走了,昨天晚上被人带走了,早就退房了,你是这个房间的?”
我心中低骂一声,“该死!”直接往外面冲。
到了家中,安妮姐却在。
满屋子的烟,我推开了窗子,外面阳光照进来,皮肤上一阵火辣辣的痛,不用看也知道身上满是青紫伤痕,昨天那么激烈,我还是记得的。
“能耐了,可你找错了人。”安妮姐的语气不是很好,我没接茬,的确是我心怀鬼胎,我无力辩解。
“你这样怀了孩子又怎么样?啊?”
当然有用,我就是白家人,“安妮姐,我是白梦鸽,他是白峰,都是白家人,我怀的孩子依旧是白家的血脉,有什么错?”
“……你倒是厉害,哼!你能耐。”她嘀咕了一声,似乎也对我的话没什么意见,脸上的怒火消了不少。
“你那个废物老公昨天有准备,比我们的人提前到,这次扑了个空,下次就不好约。不过白峰与那个有钱家的女儿订婚的事吹了,他这笔生意肯定赔!”
我点点头,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一点得逞之后的快感都没有,下意思的摸了摸肚子,问她,“安妮姐,什么时候将桃子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