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把五鬼布置好,下午专门停业两个小时给她。
回到家就接到孝天犬打来的电话,“邢大师,可能又要你帮忙,又是一个奇异死亡的案子,比聋哑学校的事还怪。”
法医将金百万的尸体拉回去后,划开胸腔,怪不得人这么轻,里面除了一副骨架什么也没有。
整个人就是骨架披着张人皮。
“里面干净得像用刀刮过,专业屠夫也做不到,更何况,整个身体上除了那三个字一点伤痕也没有。”
“你得帮我呀,大师,金百万黑白两道通吃,黑道我不怕,可上面压得很厉害。金家人在这儿一直闹,赶都赶不走。”
电话里传来一阵聒噪声,一个女人尖起嗓门的哭叫尖利地穿过电话准确钻入木木的耳朵。
她长长叹口气挂了电话。
乌鸦站在门口关心地望着她,“你还好?”
木木站起来投入他怀中,“明天我去布置五鬼,你和我一起吧。”
木木准备了东西,五鬼不是太难得的东西,为财而死,死后成了爱财鬼的到处都是。
第二天一大早,娱乐城还没开门木木就带了几只木盒提前来了。
段总来的更早,听到脚步声,开心的打开门,看到乌鸦脸上的笑容像凝固一样。
“这是我丈夫乌鸦,他也是法师,来帮我布置五鬼。”
“按金、木、水、火、土,五个方位,将五只盒子放在天花板上。”木木吩咐乌鸦。
他拿了盒子去布置,从监控室中可以看到他敏捷的身手。
“那男人今天赢不了钱了,放心吧。”木木淡淡说完,拿了包就要走。
楼下却响起推门声,有人进来了。
两人从监控里看到孝天犬手插裤袋,溜达着走了进来。
他找段未然了解关于金百万的情况。
蒋曼此时正躺在自家美容院的床上由一个年轻女孩子贴面膜在脸上揉揉捏捏。
“小蝶,你做的很好。”她闭着眼睛夸那女孩子。
“都是我给你做脸,知道你喜欢的轻重。”
“我说的是那件事。”
“我走投无路时是您收留了我,待我像亲妹妹一样,我当然不能看着你白受欺负。”
眼泪顺着蒋曼的脸颊淌下来。
“我最恨男人欺负女人,他们本该是保护我们的。”小蝶轻轻为蒋曼擦去眼泪,“现在你不会再有麻烦了。”
......
蒋曼心里恨恨的,只有一个遗憾,她不能亲自动手剐了这个好色鬼投胎的男人。
她的的确确被金百万霸王硬上弓了。她没料到金百万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一个给他烙魂续命的法师。
那天下着大雨,她接到金的电话,说要把余款用现金付给她,自己没时间去银行,叫她去拿钱。
说好的三百万,蒋曼只收两百万,已经收过一百的定金,她让金百万再给一百万就了结了。
金百万在电话里哈哈大笑,“我从不欠女人的钱。”
她如约来到别墅,金百万只穿了浴袍,钱放在桌子上,余款二百万一分不少。
金说自己要再开个娱乐城,让蒋曼入股,蒋曼不知是计当时认真考虑起来,金倒了酒说为了合作碰杯。
她虽知道金好色,但也知道他不缺女人。
她喝下酒,不多时一股热流从腹部升起,心知不妙,刚想离开,却感觉一个粗重的呼吸就在耳后。
更奇怪的是,她虽然明明讨厌金百万,身体却有了反应,浑身燥热难忍。
一只大手从背后伸到她胸前,一把握住她胸部...
她喊叫起来,声音出口变得无力而软弱,她用力挣扎,却只是软在金百万的身上。
金百万得意得哈哈大笑,将蒋曼扛起来,扔到自己卧室大床上。
这个男人说穿了就是个有钱没文化的大老粗,迎合奉承女人那套半点不会,泡女人合靠一个字“钱”。
蒋曼回忆起那个夜晚就恨得直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