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姑道,“这事过去了,再说也不迟啊。她总不会因为这个怪你。再说了,一个文弱女孩子家的,对这些血腥啊,杀人啊还是离的远些好。”
张玉山犹豫道,“我和她在一起时,两人曾发誓,彼此之间不能有秘密,这是她和我在一起唯一的条件。”
“晚一点算不得秘密,这事杀气太重,她身子弱,沾了不好。”姑姑笑着说。
张玉山勉强答应了。
他一走,姑姑就坐下来,很累的样子。
“你又耍什么鬼心眼?”乌鸦问。
“你们走着看吧。”
天交子时,张玉山摸了过来,我们几人一起来到五大长老附近的一处小山坡旁。
当时建房时,为表示尊贵的身份,普通村民的房子和五大长老的房子相隔还是很远的。
我们挖开土,牵过一只张玉山下午买来的兔子,将其杀死所有鲜血都倒进这个不深的坑里。
又在坑周布了法阵,然后离得远远的埋伏下来。
这个办法看似简单,却是在姑姑很了解僵家的基础上计划的。
原来的僵尸家庭,养僵是养在家中的。家家有地窖和僵井。
后来张玉山上台后发现这中间有漏洞才改为全部养在山谷。
这个漏洞就是,养在家中的僵尸,由于井深有限,看管不严,僵尸级别越来越高力量加大,时有僵尸偷跑伤人事件发生。
...
此时,我们伏在一道土坡下,害怕僵尸嗅到生人气,我们身上都擦了尸油而且离的比较远。
姑姑体贴地拿了条防潮毯给我铺在身下。
夜越来越深,很是静谧,我等得都快睡着了。
突然从树林中传来“沙沙”的响声。一只怪物跃了起来,跳跃前行,“咚”一下落在我们做的血陷井处。
随后一阵阵口哨声回荡里寂静的夜里。那是控僵人每家独创的独特控尸音调。
这是只“白凶”一身白毛,短短的獠牙,红眼睛,看起来又凶又丑。其实只是只刚入中级的僵尸。
僵尸等级越高外表越不起眼,更接近干尸。
那僵尸不怎么听话,直起身来听了听哨音,不敌鲜血的诱惑,低头刨起血坑来。
“捉?”张玉山想起身。
姑姑按住他,耳语,“你不想看看是谁在背后主使?抓个现形?”
“单听哨声就知道是谁。”张玉山不屑地说。
姑姑一笑,按住他示意他看下去。
“息声,有人。”乌鸦提醒。
一个身影在树从中观望,见没别人,偷偷摸摸从树从中钻了出来。
是那个曾经反对过张玉山的年轻男子,齐宇原。
他远远打了声“唿哨”僵尸仍是不理。
他又接着按短短长的节奏吹了几声。感觉很强烈,像在斥责。
那僵抬起身子这才依依不舍向回跳。
张玉山身子一动想要抢出去和他对质。木木捂住他的嘴,按住他的身体。
张玉山用眼睛询问姑姑。
姑姑一抬头,乌鸦闪身从后面绕开跑了。
“这是多好的查他家的机会。”姑姑小声说。
这时家中无僵,乌鸦潜入进去,更好的感觉红僵的气息。看它是不是被这青年弄回去藏起来了。
眼看“白凶”越跳越远,就在此时,一只白色身影飘了过来,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那僵尸见了白影子追着她开始跑。
张玉山一屁股坐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和僵尸追逐的女人竟然是他的未婚妻,弱不禁风的楚歌。
我看得很清,夜色中那女人眉眼凌厉,和白天判若两人。她身着纱裙,动静有度,衣衫飘飘,像个仙子。
见女人出现,僵尸主人也不再吹口哨而是观看起来。好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景。
僵尸跳向女人,伸手就抓女人脖子,女人双手抓住僵尸手臂,力量竟然能和僵尸抗衡。
而且初级僵身上还带着尸虫,脸上不时掉下虫卵,或蛆。
女人冷笑猛地松手后撤,跑了几步,回身向追来的僵尸打出一张符。
那符准准贴在僵尸头上。顿时止住了僵尸的脚步。
“你的力量变强了。”那青年从树从中走了出来,“咱们互相帮助,我助你掌握这身体,你助我推翻你准老公的掌管权,不要反悔。”
女人并不理他,转身就走。男青年不识好歹一脸轻薄相,一下拉住女人的纱袖。
一用力将袖子扯烂了,顿时女人一条雪白的玉臂裸露出来。
男人咽了口吐沫,“嫂子的相貌身材在这村里稳占头牌啊。那小子倒有艳福,不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