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拓跋灵儿推开殿门,朝里面焦急的喊了一句。
拓跋磊伸着左胳膊坐在龙椅上,令狐安站在他的身旁,帮拓跋磊将昨晚随便缠上的白布条撤了下来。
拓跋磊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吓得。
白布撤下来,一条长长的剑伤暴露在众人面前,显得略微狰狞。
“啊!父皇!”拓跋灵儿走出拐角,刚好看到拓跋磊的伤口。
“灵儿,你怎么来了?”拓跋磊看到拓跋灵儿有些意外,但是还是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我听说父皇被刺客偷袭了,就想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拓跋灵儿眼眶变得红肿湿润,声音也有些颤抖。
她心疼的看着拓跋磊喃喃道:“看起来好严重啊!父皇疼不疼?”
“朕年轻的时候就随先皇南征北战,不知受过多少伤,哪个不比这严重?”拓跋磊满不在乎的说道,示意拓跋灵儿自己没事。
令狐安从七七手中接过自己独家研制的止血药粉,手指轻轻敲打瓶身,将药粉均匀的撒在拓跋磊的伤口上。
拓跋磊惊奇的发现,令狐安的药粉刚撒到伤口上没多久,自己就感觉不到疼了。
令狐安扯下一米专用纱布,将拓跋磊的伤口重新缠绕起来,并且仔细的打了一个活结。
这是他的怪癖——追求完美。要是用现代的话来说,令狐安是有严重的强迫症的。
“令狐神医好雅致。”拓跋磊打趣令狐安道。
“......”令狐安面无表情,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
“咳...呵呵。”气氛有些冷,拓跋磊尴尬的干笑。
“皇上,你让人把这颗药丸分成三份,早中晚各吃一次,伤口不出三日便可彻底恢复。”令狐安从小瓷瓶中倒出一颗棕色的药丸,放在手心里。
“还有,记得伤口好之前不可沾水,否则容易导致伤口感染。”
“嗯好。”拓跋磊点头道,沈公公走上前来,将药丸接过去收了起来。
拓跋灵儿紧紧地盯着令狐安的表情,思绪早已飘出了很远。
这还是她见过几次的令狐安吗,这么高冷?在念儿跟前,他哪一次不是笑的......花枝招展的。
哼,要说他对念儿没意思才奇了怪了呢!
“吱~”养生殿门又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皇上!”一声娇柔的女声从门口幽幽的飘了进来。
拓跋灵儿听到声音,浑身打了个激灵,嫌弃的撇了撇嘴:闭着眼睛都能听出这声音是谁的!
说着,就见到穿了一身水绿色薄纱长裙的珍贵妃从拐角处走了出来,绿萝低着头跟在她的身后。
拓跋灵儿上下打量了一遍珍贵妃,毫不掩饰的撇嘴“切”了一声,声音刚好能让拓跋磊、令狐安和珍贵妃听到。
拓跋灵儿的目光很快的扫了一眼珍贵妃的胸前,一片春光若隐若现:穿这么低胸的裙子,以为父皇就能睁眼瞧你了吗?哪有什么贵妃的样子!
珍贵妃没有想到殿内有这么多人看着,当拓跋灵儿目光扫到她胸口的时候,她下意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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