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宫名睁开眼的时候外面下着大雨,潮湿的空气随风吹进忘记关窗的卧室,冷得南宫名打了个喷嚏。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酸痛得快要散架。
看了眼时钟,都早上九点过了,这时候去上课已经来不及了。
南宫名从新躺回了床上,脑袋里残留的梦的遗物还在暗中作祟,南宫名又一下子坐起来,朝空气低声叫道:“断月!”
时钟里的齿轮啮合嗒嗒地响。
什么反应也没有,御灵柩没出来。
南宫名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明明昨天晚上一下子就叫出来了。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御灵柩。”南宫名试着叫了几声,还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昨天晚上虞爱是把自己扔到了半空中,当时怕的要死,以为死定了,那时候的心境是一定要召唤出断月,尽管不知道拿到断月有什么用,但断月在虞爱看来是非常强大的东西,南宫名也是背水一战,紧接着断月就出来了。
断月要在紧急情况下才会出现?
不对,御灵柩昨晚一下子就叫出来了……当时断月是拿在南宫名手里的……糟糕,条件没有卡死,存在不止一个变量。既然这样,也没继续浪费时间的必要了,南宫名相信其中必然有条主线贯穿。
南宫名接下来用了各种语音语调呼唤断月和御灵柩,还尝试了京剧唱腔和秦腔,不过一点用也没有,反而把美艳姑妈呼唤了上来。
美艳姑妈近乎是踹开卧室的门,劈头盖脸对南宫名既不上学又不劳动的可耻行为数落了一通,又列举了邻居双胞胎姐妹是如何刻苦用功,如何成绩优异,如何引以为傲……
南宫名不用猜也知道,邻居的廖大妈又在美艳姑妈面前夸耀自家的两小孩了,这是美艳姑妈的痛处,她嘴上说不在意,心里完全是另一回事。每次只有在廖大妈面前受气,美艳姑妈才会对南宫名的成绩指手画脚,南宫名早习以为常了。
忍受了一会儿美艳姑妈的口水攻击,美艳姑妈大约也发泄怒气了,嚷嚷着让南宫名去准备午饭需要的食材,她自己踏着响亮的脚步下楼去了。
南宫名长长舒了一口气,进洗手间洗漱去了。三楼只有一个洗手间,虞爱搬来后南宫名便把自己的东西清理出来。
南宫名一边刷牙一边想着虞爱的作息习惯,他很好奇虞爱平常都吃些什么,又是怎么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的。按照她的说法,这个世界的东西无法对她产生作用,那基本的生活需求该如何满足,总不能什么都从原来世界获取吧,不是说通道很不稳定吗?
南宫名想不出答案来,这些信息估计只能靠虞爱本人解释了。
南宫名竖起喉咙漱口,正打算把嘴里的水吐掉,抬头看了眼面前的镜子,镜子反射身后站着一个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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