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坐在那辆熟悉得很的黑色迈巴赫里,后座上还有她买的两个小熊靠垫,后座的座位上还绑着她以前给男人买的U形枕,男人闭着眼靠在软垫上闭幕眼神,腿上垫着小熊抱枕,还霸道的抓着她有些肿的脚搁在抱枕上,只要她微微想要抽走脚就会被这个假寐的男人抓的更紧。
开着车的阿澈从后视镜看着自家老大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和小脸皱巴巴的少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初酷帅霸道的黑色真皮座椅上摆着了两个那么可爱的小熊抱枕的时候,他看着两个格格不入的颜色还有些奇怪。但现在看来,好像挺可爱的...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车缓缓停在家门口,迷迷糊糊的唐棠身体突然腾空,挣扎着要从男人怀里下去。
“哦。”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很赞同她说法的抱着往家里走。
“哦?!你哦了倒是把我放下来啊!!”
“啧。”男人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拖着臀部的大手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响声大得让站在门外的几个男人纷纷朝两人看来,在收到自家老大的一个刀子眼神以后又灰溜溜的低着头。
唐棠捏着他肩膀的手僵了僵,想起刚刚那一声,羞愧的把脸埋进男人的脖子里装鸵鸟。男人感受着怀里的小野猫撒娇,心情很好的笑了笑,迈开长腿想屋子里走去。
“阿澈,医药箱。”男人抱着小猫上楼,一脚踢开卧室的门,轻轻把装鸵鸟的小猫放在床上,单膝跪在地毯上仔细摆着她的脚看了看,很不爽的皱了皱眉:“以后不准穿高跟鞋。”
阿澈拿着医药箱噔噔蹬的跑到楼上放下,立刻关上门撤了。熟悉的卧室里弥漫着男人身上淡淡香水味,男人抬眼看了一眼她被白炽灯刺的有些睁不开的眼睛,起身走过去把灯调成了暖暖的黄灯,又重新单膝跪在地毯上,把她那只白白脚丫子放在自己的腿上,拿着沾了碘酒的棉棒轻轻擦着脚后跟已经磨破皮的伤口,白暂细腻的脚丫子因为伤口的刺激下意识的往回缩了缩,男人轻柔的用了一些力气拽住她的脚掌,温柔的哄着:“忍一忍,嗯?”
项也是个骄傲到没边的男人,唐棠看着眼前单膝跪在自己面前微凉的大手抓着自己的脚认真擦着药的男人,鼻尖一算,眼眶有些发热,她抬头看着熟悉的卧室和装饰,这个是自己住过三年的房间,床单窗帘衣柜一切都是自己亲自选过买回来的,项也那个时候总是说要不要再买几套,她也曾去看过却没有自己喜欢的,所以只能来来回回换那么几套,八年了,还是这么几套呢...
寂静的只能听到两人呼吸声的房间里响起有些刺耳的手机铃声,项也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低头仔细的清理着伤口贴上创口贴才拿出响了半天的手机接通,“知道了,我马上过去。”项也把手机放回裤兜里,抬头伸手像抱小孩子一样把唐棠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又弯腰收拾好医药箱放在一边。
“你要出去吗。”唐棠觉得喉咙痒痒的,看着一直不跟我自己说话的男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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